毁了我，现在却想忘记罪过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姜作：“你还记得当初我吃了你下的药求医无门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吗？”
我愣了一下：“我毁了你？”
“你要是真想不起来我提醒你一下。”姜作踩到我跟前弯下腰来，那眼神丝毫不像是一个“不行的人”在跟“行的人”说话。
“我给你下药？”我突然想起先前的猜测，没想到姜作不举的毛病还真就是我害的，难怪他会说“你既然知道还求证什么”，罪魁祸首当然应该知道得最清楚。
“你说，我既然不肯碰你那就别碰其他任何人，你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