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耐烦和节外生枝都会打断他的思路。
姜作:“对,我是对你说我们永远是亲兄弟,是你亲口告诉我我们不是。”
我在心里呐喊,然而表面上不能显得不耐烦,
我:“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你难道是因为血缘才爱我的吗?”
姜作:“哈……不该记得倒都记着。”
我:“我应该记得什么呢?”
——艹,到底是不是啊!?
因为我正在套话,在勾引姜作追忆似水年华,
“你为我责罚嘴碎的仆人,对我笑,说我们永远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