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丽珍收拾好心情出去的时候,音乐换了一首,大家都去舞池里跳舞,沙发上只剩下魏洋。
魏洋朝她一笑,问:“学姐要不要去跳舞?”
丽珍想拒绝,怕白念之会吃醋,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在这g坐,岂不是显得无趣又孤零,怕不是私下里会被人笑话得更厉害。
丽珍抬头看,何雪丽穿这条素雅的白se晚礼服,衬得她肤se白皙,点睛之笔是腰间系着香nn家的山茶花珍珠腰带,腰带与纤细的颈上的山茶花项链、手上半开花瓣的银se戒指呼应,相得益彰,贵气又大方。
“你要是日子过不下去,来找我……”他在她耳边说话的语调暧昧,不知是音乐的缘故,还是……
何雪丽柔弱一笑,说:“是肖祁挑选的,我是不太会挑裙子的,我的眼光不大好。”
“学姐记得你毕业那年,我在学校的未名湖边跟你说的话吗?”
她沉默不语,现在男已婚nv已嫁,说这种话又有什么用呢。
她受邀,同魏洋一起滑入舞池跳起双人舞,音乐舒缓,男人的手礼貌的搭在她的胳膊上。
“学姐多久没跳双人舞了?”在丽珍分心不知道第几次踩在魏洋的皮鞋上,他笑着问。
白念之在夸赞何雪丽今晚的高定裙子。
丽珍喘不过气来,找借口离开去洗手间,“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间”,问了侍者洗手间在哪里。
他在她身边低语:“长情未免不是一件坏事。”
丽珍有些尴尬:“很久了。”
他同她搭话,音乐一变,变得有些暧昧,“学姐还是像从前那样,喜欢肖先生麽?”
她心里情绪波动,面上越发淡然,挺直腰板从容的离开,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丽珍自然是不记得了,对于别的男人,她从来不上心。
没急着上厕所,在洗手间照镜子的时候,丽珍总算知道为什么看何雪丽有些眼熟,她那张柔弱的面容,神态竟然有些肖似她,这个想法令她眉头皱得紧紧地。
心思被看破,丽珍有些无地自容,到底是过了这么多年,脸皮越发厚了,要是从前,没少赏对方一个白眼,负气离开。
像是带刺的玫瑰,耀眼的曦光,离得近了,会被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