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想到自己酒量这么差。”藤山青扶着桌子站起来,腿间有些奇怪的肿胀感。
自己甚至没立场质问对方那枚吻痕是怎么来的,只要想想自己在阿青那里被划成陌生人就觉得遍体生寒,所以他甚至不敢在宿舍里待到阿青洗完出来,
白皙的皮肤上那枚吻痕红得刺眼,皮下被吮得甚至出现了几滴血点,昭示了始作俑者明晃晃的占有欲和炫耀。
这样可以在图片上动手脚,卡着截止日期插进去,也算完成任务了。
藤山青赶在熄灯之前回到了宿舍,宿舍里只有辛白一个人心不在焉地打游戏。
他装作没看见,侧身从旁边过去。
剧情里的三个室友在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和原主闹翻了的,或者说他们从来都没把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原主放在眼里。
藤山青醒的时候天已经暗了,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只是多喝了几口酒就断片了,腰椎可能是因为长时间趴在矮桌上酸痛不已,大腿跟隐秘的地方敏感到动一下就会感到刺痛,皮肤上有种不适的潮湿感。
想藤山青什么时候交的男友,是在他们约定谁都不能先对阿青出手,要让阿青自己选择的时候?还是更早?那个野男人是谁?跟他一起讨论作业的组员?怪不得今天下午那么急迫的出门,那个杂种会借着讨论对他不舍得碰的心上人上下其手吗?他们做爱了吗?也对,谁对着那张脸上的冷淡神情能忍住当柳下惠?做了几次,内射了没有?是不是掰着他的腿在他的哭声里不管不顾地中出?
察觉到藤山青醒来,他问:“好点了吗?山青怎么喝了两口酒就倒下了?吓我一跳。”
……又来了。
辛白满心苦涩,想也不想援护藤山青,“别动他,他也许是被逼的。”
辛白声音戛然而止,他整个人仿佛被定住般,死死盯着藤山青后颈处的吻痕,一瞬间,他脑子里什么都想过了。
甚至连大腿上被喷溅上去的水、汗水,都舔了个精光,白皙鲜嫩的肌肤也被舔得泛起热气。
他看见关有仪已经快把作业改完了,有点头大,“麻烦你了,那我来收集实物资料吧。”
藤山青发誓,他在推开门的那一刻真的看见了辛白猛地亮起来的眼睛,脸上是完全不加掩饰的期待惊喜,熟练地用黏糊糊的语气撒娇:“你们怎么讨论那么长时间啊?你那什么小组成员啊,都说了和我们一起组队嘛,我带你飞。”
辛白手边堆了五瓶酒,醉酒的红晕升到眼下,他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手里的酒杯,“他跟别人睡了。”
藤山青不擅长跟别人交流,他不明白为什么在约好疏远他的情况下辛白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自然而然对他亲近,这就是中央空调散发的善意吗?
腿间的肿胀感更重了,应该是下午骑车磨到了,他现在只想快点洗漱睡觉。
舔到麻木的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潮的,藤山青连叫的力气都没了,要不是被关有仪托着,他早就滑到地下去了。
虽然明面上大家还是正常的室友关系,但每一次大课上其他三人都会默契的跟藤山青相隔一个座位;宿舍里热闹的讨论声会在他推开宿舍门后戛然而止;甚至社团联谊会上,藤山青会被他们三个有意无意隔绝掉来搭话的别班同学……
“什么?”于灼不可置信,什么人敢绿辛白啊?a市辛家太子爷,不长眼的冒犯一句,都不用他动手,手下的狗腿子都能把人整得听见辛字就害怕。
越看心就像被剜走一片片那样痛,辛白恨自己为什么要跟其他两人做那个幼稚的约定,他只能感受到藤山青离自己越来越远。
腿间淅淅沥沥的淌出液体,那是被关有仪舔出的淫水和失禁的尿液,被罪魁祸首一滴不漏地全部喝光。
还是关有仪看出他的不舒服,主动提出开车带他一程。
藤山青熟练敷衍过去,拿了浴巾睡衣去洗手间,辛白站在过道中间还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阿青,你就跟我们一起嘛,现在还能换组,只要……”
“这什么人啊?怎么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不要哥们儿帮你教训教训?”
藤山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趴在矮桌上,腰背腿都感到一股被使用过度的酸痛。
关有仪当然同意,线下考察,讨论作业,最后商定,哪个环节都可以跟老婆见面,简直太棒了。
关有仪坐到了他对面,正对着电脑全神贯注敲键盘,电脑的光反射在他清冷的眼睛里显得越发不可近人。
于灼被辛白叫到酒吧时脸上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让酒保调了杯威士忌酸,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调侃对方,“怎么想起我了?以前约你老不出来,不是要陪你那怕黑的小美人吗?”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害怕他嫌我多事。”
藤山青刚开学时还因为三位室友的友善热情而稍稍感动,但很快室友们就像被拨到剧情正轨上疏远了他。
假的,为了迷晕你我闭着眼都能调出迷药,怎么可能会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