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轩回头问：“什么祖宗？”
李星云答：“不良帅教我那几年，每次清明都不在，我猜他大概是上坟去了。”
姓袁？
旁边摊位的摊主听他这么说，忍不住cha嘴：“小袁，你这样不是作弊吗？”
上官云阙看了一眼，yu哭无泪：“还真是那小祖宗啊……”
摊主提醒那人：“要是你爹知道……”
一张过分年轻的脸，侧边脸上有如树皮一样蜿蜒的伤痕延伸至脖颈，完全破坏了这张本来称得上俊俏的脸。
“打牙祭？”
他们走了几步，听到那人愉快的声音：“终于可以离开了！”
“闭嘴！”
“我说真的。”温韬又吃了一个，买那么多，不吃多浪费。
张子凡看向李星云：“他祭拜的人埋在伽耶山？我以为他会去冰英冢。”
张子凡摇了摇扇子：“这却是一件怪事，那李淳风的遗t在哪，会在伽耶山吗？如果不在，能让不良帅每年祭拜的另一个人究竟是……”
果然只是被捂住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星云服软一是赶着上山，不想多惹麻烦；二是他总觉得这店主透着一种古怪熟悉感，感觉他很……麻烦。
李星云笑道：“您意下如何呢？”
上官云阙看向那古怪摊主，越看越觉得有种诡异的熟悉，转向温韬，他在想四谛法洞，面无表情。上官云阙想着世上姓袁的多了，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脾气真大，大得很熟悉，上官云阙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温韬想寻求确认，他还在那儿放空。
一行人很顺利通过伽耶廊进入禁地，这里几乎看不出被山洪摧毁的痕迹，四谛法洞的幻想唤醒了他们内心深处最害怕和最渴望的东西，众人经过一番斗争之后走了出来。
上官云阙和温韬听后背后一凉，那大帅的秘密岂不是天下皆知了，就算不知道的还有他儿子不知道和谁打赌正拿他老人家的心事在这儿骗钱，被骗的人也会看到。
古怪摊主摆了摆手：“你们都不说，谁知道我作弊了。”
上官云阙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真是想多了，这大概就是哪家调皮的孩子，不会有那么巧的事。
张子凡虽疑惑地看向李星云，还是松开了手。
温韬提着j蛋，掏出一个拿在手上，看到图案僵住了一瞬，将它递给了上官云阙。
“看j蛋不就知道了。”
那人坐回位上，抛了抛j蛋：“你这个人还有点意思。”
“敢告诉他我就打断你的腿！”
温韬敲了一个吃了，他是真的饿了：“起码能当祭品。”
陆林轩掏出j蛋看图案，那店主虽桀骜，本事却不小，每个j蛋上的图案都不一样，栩栩如生，一幅绘的是一人牵驴走路另一人坐在驴上按着脚踝，一副绘的是在悬崖边一人抓着快要坠下去的人的腰，还有一副两人在湖心的鼓上，一人躺着，一人坐着。
一旁的游人看他这幅样子，都吓得往后退了。
温韬：“没什么往好点想，有j蛋，就算被发现了，慧能也不会为难我们。”
“前几日山洪冲出来的，画得可jg巧了，所以住在这附近的人都去凑热闹了。”
那人身t前移：“我要你们买完我所有的j蛋。”
他们果然还在大帅的掌控之中。
陆林轩感觉有点不妙：“师哥……”
他脸上漏出受伤之se，很快被嚣张地表情取代，搭上张子凡揪着他的手腕，厉声道：“松手。”
他儿子是个纸老虎，但他老人家真的不会杀所有看过那些图的人吗？
应该。
“好的。”他将j蛋全递给他们，笑得呲个大白牙，气势忽然软了下来，像个天真的孩子。
李星云上前一步：“清明确有镂j子、吃j蛋的习俗，我的朋友也确有些冲动，但究其原因，与阁下口无遮拦不无关系，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我们向您道歉买蛋，您放我们离开。”
他说得唬人，摊主一点都不怕：“你……”
游人听到他们嘀嘀咕咕的，凑过来看了几眼，道：“这不是那碎墓阙上的图案吗？”
“是啊。知道他是袁天罡之后我也以为他每年去的是冰英冢，但我们刚从那离开，里面根本没有李淳风的遗t，但留下了伽耶山四谛法洞的线索。”
上官云阙看了看手里的小玩意：“你真觉得，这东西能当信物？”
“他们到底打什么哑谜？”陆林轩觉得不良人的事还是要问师哥。
陆林轩看了几幅后得出这个结论：“虽然故意磨去了脸，但都是一男一nv，那山里埋的是个姑娘？”
“那我们就付钱了。”
但是别人也不知道画的是他，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这……”
“墓阙？”上官云阙和温韬对视一眼，震惊道，“你们怎么会看到那上面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