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服长裤被他扔在了地上,严警官藏在严谨外表下的是野性的鲜红色丁字裤,不用想就知道上身的衬衫里也是同样大胆的小巧布料,辛乐伏下身,用嘴唇摩娑着严慈腰腹间的皮肤,严警官很自律,川字型的腹部肌肉,正好成了引导爱抚的指引,他一路吻着,盘桓到了股间,在严慈的注视下,用嘴咬着丁字裤那纤巧的裤头,慢慢地往下拉扯。
小腹上的伤口还是狰狞的让人在意,但辛乐似乎只在乎她解自己裤头的手,严慈不禁失笑,调侃地问:「就这么急?」,辛乐抬眼看她,男人那平日里看着凌厉的眉眼,这种时候倒是显得格外楚楚可怜,他眨着眼,腰跨一挺,撞了下严慈的手,不吐一字就让严慈收回了调笑,仔细看看,似乎是真的急,裤档胀的鼓鼓的,拉鍊都卡住了,严慈用力地胡乱一扯,直接拉爆了拉鍊头。
脸被男人的手掰着朝他看去,严慈能看到辛乐脸上因为被她的手取悦了的所有反应,色情极了,严慈不知道他有没有用同样的手法勾引过其它的人,但至少在她身上效果卓群,有点可恶了。
「够」辛乐埋在她颈肩回答,声音模糊勾连,听起来像是一声饜足的喘息,严慈忍不住笑了,辛乐有一点好,那就是在性事上很坦然,坦然的像是她们不是在苟且,而只是用体温彼此取暖。
丢开那一小片碍事的金属,她把辛乐忍得难受的性器放了出来,把玩在手里,熟练的擼动揉捏,看着男人因为快意而蹙起的眉头,严慈揽住他的脑袋,让他靠回自己身上,柔声问:「我这样够温柔吗?」
当然不可以,严慈在心里念着,怎么能让人这么快嚐到甜头呢?「都是我在帮你呢」她说着松了手,「总得给我看点你的诚意吧?」
辛乐多少是有点受虐癖的,严慈知道,要不然谁会想要过这种拳里来刀里去流血折骨的日子?手里的肉块跳了一下,却是胀了些,辛乐埋头在她颊边拱着她的脸,声音黏糊:「严警官,还不可以吗?」
恶狠狠地吻上辛乐那张吐着混浊呼吸的嘴,严慈咬了下对方丰润的唇,满意的看到上头有自己的牙印,还有男人故作委屈的抿唇,如果妲己是男的,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严慈想着,忍不住用力地掐了下手里那热烫的肉块。
「都挨了一枪还不算有诚意吗?」辛乐从她身上抬起头,语气委屈,但却也自觉地开始动手拆解严慈身上的衣物,这是严慈喜欢的游戏流程,他很乐意配合。
凌乱的呼吸形成共振,严慈觉得自己很湿,漫延的体液已经沁湿了底裤,唇吻已经没办法填满逐步扩张的慾望带来的空虚,主动断开了交缠的唇舌,她推搡了身上还压着想要继续索吻的人,手指一路扫过男人坚实胸膛间的沟壑,直直向下,去解那还沾着血跡的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