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稳定下来,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丫头想起自己这个哥哥,就从“相依为命”变成“我们家亲戚”了。
魏谦终于说不出话来,给自己换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拍了拍魏之远的手背:“嗯,睡吧。”
至此,魏谦心里那种像被人挖了一块、没着没落的难受有如实质起来。
而如今,小宝终于将不再依赖他,可能……也不再需要他了。
魏之远轻轻地抚摸着魏谦的眉眼,在余韵
他那烦人精一样的小姑娘,再也不会在他推开门的时候扑上来,噼里啪啦地说:“累死我了饿死我了馋死我了,哥,我要吃红彤彤的大螃蟹!”
折腾了不知多久,魏之远才放过了他。
魏之远一翻身,用体重压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手肘压住了他的另一条胳膊,堵住了他的嘴,光速就把魏谦穿得严丝合缝的睡衣剥下来扔到了床边,轻车熟路地上下其手起来。
可惜他制止得太晚了。
以后,他的小妹妹说起“回家”,就不是到自己这来了,她的房间和旧物永远都安安静静地占据一边,可人大概就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一看了。
直到他的动作开始过火,魏谦才猛地从空落落的悲伤里回过神来:“你给我好好睡觉,老实点。”
魏之远却敏锐地从他的话音里听出些许异样,他的睡意忽然消散了个干净,黑暗里直勾勾地盯了魏谦一会,接着,手指就悄悄地钻进了魏谦的睡衣里。
魏谦想起自己年少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家对他来说,是个沉重的负担,特别小宝晚熟,小时候顶不懂事,他无数次地在透不过气的重压下沉默,继而又在沉默中幻想着摆脱这些挂在他身上、压得他腰都直不起来的老老小小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