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有些沮丧地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我和你师父，谁更好看一些呢？”
“嗯，因为师父怎麽都不会饿死的，只有你才这麽没用。”云臻的手指插进白虎的长发中，轻轻地替他梳理起来。
云臻觉得这个问题中的“还”字太暧昧，自己对白虎的感情与外表无关，自然是喜欢的，可是在两人间发生了那麽多的事情後，这一句“喜欢”也许会让白虎误会什麽，於是他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凭心而论，白虎的长相更为美丽一些，但是出於尊师重道的考虑，云臻对这个问题不方便回答，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云臻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禁想逗逗他，“当然是给你了。”
白虎不甘心地追问，“如果我把头发剪掉了，主人你还喜欢我吗？”
白虎的绿眼睛里放出喜悦的光芒，“真的吗真的吗？”他张开双臂圈住云臻的腰，脑袋在云臻小腹上蹭来蹭去。
白虎放弃般地垂下头，一言不发地蹲到墙角，抱著膝盖缩成一团。云臻唤了他几声他也不应，然後便看见他的肩膀起起伏伏，“呜呜呜”的哭声从两臂之下传出。
云臻先是一愣，著急地跪在地上抱住白虎，问他：“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我嘛，我想知道。”
白虎抬起头泪朦朦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哭，哭得抽抽噎噎连气都喘不上了，红著眼睛瘫软在地上。云臻还当他真的出了什麽大事，从侧面抱住他的脑袋小心地为他擦干眼泪，柔声问道：“先别哭，快告诉我，究竟出什麽事了。”
白虎一把捉住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的头发。云臻有些愕然，“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