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会儿就把云袭的疑惑给解开了,看来云穆拉著栖凤崖上上下下一起发疯都还不满足,连离开已久的云臻都牵扯进来。不过云穆以前就很喜欢凡事扯上云臻,连那晚骑在他身上都是这样说的,“师父,我的脸蛋虽然比不上云臻师弟,身子却不会比他差,特别是这里,一定让你如登极乐……”云袭被这段回忆搅得烦躁恶心,狠狠抽了云穆一巴掌,骂道:“孽障,你完全不顾同门情谊了吗?”
“师父救我!”云臻喊道,“师兄他已经疯了。”
秦三此时早已不见踪影,云袭鼻翼翕动几下,脑袋微微偏了偏,似乎在辨认秦三逃走的方向。
云穆半边脸立刻高高肿起,但他毫不恼火,毕竟师父出关後第一个摸到的人就是他,他高兴都来不及。“师父若和云臻师弟有情有义,我和云臻师弟自然就顾不了同门情谊了。”
云穆被他认真的模样迷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色胆包天地一把抱住云袭的腰,“师父,我哪里等得及,现在就来与我好好算账吧。”
疯魔的孽障弟子,还有早已离开师门的云臻,正极其不雅地躺在地上,一只白老虎一动不动瘫在一边不知是死是活,散发著浓重魔息的那位倒不是因为修行多麽高深,而是一副魔息外泄的衰竭模样。
“混帐!”云袭再次举起手掌,又重重放下,“算了!我先消灭那魔物再回来与你算账。”
“师父,我正想著您总不忍心我把云臻师弟玩死,你就出现了。”云穆伸手去抓云袭的袖子,被云袭抬手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