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咬住楚宁近在咫尺的小腹,此刻这片地方正因极致的痛楚与欢愉而紧绷着,沈均畅快的射在楚宁的身子里,感受嘴里那块肉抽搐着慢慢放松下来,但就跟那处依然紧紧缠裹着自己的小穴一样,止不住的颤抖
“陛下啊啊啊啊!”
虽然他进宫做了沈均的皇后,但除了床榻之间,他还有很多事可以为沈均做。只要沈均愿意信他。
楚宁道:“有不长眼的东西让陛下不顺心了,除掉便是,臣可以帮陛下料理干净。”他的嗓子还是嘶哑的得厉害,但是语气已回到平常的沉稳持重,还有一份独给予沈均的珍重:“没什么事值得陛下以身犯险。”
沈均道:“这点小事,哪用得上表哥出手。”他说得漫不经心,仿佛指间搓弄的那枚红肿的茱萸更值得上心,“朕已经交代江远去办了。”
“钧儿啊啊表表弟”
“嗯”楚宁的嗓子破了,说话嘶哑,感受着小皇帝欲望纾解后的亲昵,他显得温驯极了,“我是。”
楚宁半闭着眼,还陷在高潮后的失神里,这张英俊而端肃的脸在平日里很少有什么表情,看起来总有些不近人情的冷淡,但是现在
其实绑着楚宁的也不过是一方软绸罢了,以他的武功修为,真要注意的,是如何在欢爱中控制着不撕裂这一点束缚扫了沈均兴,还好,总归是让沈均尽兴了。
沈均下手没轻没重的,将那本就被玩弄得烂熟的地方掐破了一点,渗了些血丝,又被沈均轻轻舔去了。
沈均吻了吻楚宁湿漉的睫毛,楚宁慢慢睁开眼睛,眼角泛红,沈均知道他流泪了,他是这世上唯一能让楚宁哭的人,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我一声!”
“那些不安份狗东西在我父皇那养大了胃,还想拿捏我。呵也是父皇留下的烂摊子太大,我暂时还没腾出手,倒被他们抓住了机会搞小动作。”
“你知道我要听什么!说!”
沈均慢慢抽出来,欣赏着依然赤身裸体以仿佛献祭的姿态悬挂在自己面前的楚宁。
沈均欣赏把玩够了,这才覆上楚宁被绑在床梁上的双腕,将他解了下来。
沈均又吻了楚宁的额头,鼻梁,吮了下楚宁的嘴,“好哥哥,你这个样子可真好看,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沈均哼笑了一声:“谁管他怎么想呢,朕就是想折腾他而已。”
楚宁在极致的痛楚与欢愉中半仰起头,感觉自己要被沈均操死了。
沈均靠在楚宁怀里,像大部分被满足后的男人一样,显得愉悦又慵懒,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楚宁早已被玩弄得红肿的胸前茱萸,又说起了在欢爱中断续谈了没两句的朝事。
他整个人都被他肏熟了,汗水与精液侵透了他。大片青紫的指印吻痕甚至牙印重叠在这具肌理分明充满力量的身体上,沈均从他腰腹间慢慢抚摸上去,来到脸上,轻轻撩开楚宁汗湿的额发。
楚宁压下一声喘息:“陛下还愿用他就好,想必他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