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她哭了,昨夜他揩去女子垂落下来的泪珠,亲亲女子的嘴角,一遍不够,便亲了一遍又一遍,如此才哄好。
在女子躺下合眼后,林业绥便也走去一旁坐着。
林业绥明白这是在躲他,不由低笑一声,用手纾解久了,甫一再行敦伦,难免会失控,庆幸是未曾弄在她里面。
他起身过去,嗓音低沉:“可是气我?”
宝因倦意上来,温驯点头。
他用掌心轻托其脑后,指腹轻按着,望见妻子眼中水雾弥漫,温声道:“你再睡一会儿,我不闹你。”
宝因摇头,源流在她那句“我们已经一载多没行事”,气他作甚,不过恍然记得今日是除夕,想要早起望这份年喜,又抬头见男子眼里满是内疚,怜爱之心一起,主动靠过去:“何时进宫。”
“食时。”林业绥身量高,站在榻边需女子抻长脖颈,方能与其对视,如云的鬓发也往下坠,似飞瀑。
撞她的力气回回都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