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紧抓住软垫的,分明是一只人的手。
于是你抖得更厉害了,也叫得更欢了。
在他回来之前,你还在墙上用力蹭过尾巴,所以没插几下,你的菊穴就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了。
他握住你的臀瓣,突然用力撞击的敏感点,在你尖叫的时候,再次压低声音,逼迫似的追问你:
可怜的小兔子,连自己本来就没有尾巴都不知道,还傻傻的哀求他把兔尾巴肛塞插在菊穴里。
“我不说,那你来说,你告诉我,哪里舒服,好
身体幌动间,他精壮的腹肌拍打在你的白嫩的臀肉上,那里没有毛发,所以被拍打得泛起粉红色,看上去淫靡极了。
沉星回莫名叹息一声,将你的兔子耳朵松开,只是仍旧环住你的肩膀将你的上半身支撑了起来。
直到那两颗茱萸的嫩芽被玩得肿成原来的两倍,他才缓缓松开。
“唔!沉……沉星回,别说了,呜呜……”
呼吸粗重,像是那天的吹风机,将你吹得脑子都热成了浆糊,身体像是要被他顶穿。
那里因为长时间塞着肛塞,早已习惯了异物的存在,甚至会在他抽插的时候蠕动收缩,像一张皱巴巴的小嘴。
他将你抱下沙发,让你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
“啊!疼,呜……沉星回,沉星回……”
于是他用力掐住那小小的一粒,用指尖轻轻拍打起来。一边揉掐一边挺动腰腹,持续撞击刺激着阴穴。
像这样,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将你顶得两腿打颤,不停尖叫算吗?
再你们面前,立着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嗓音都嘶哑了也停不下来,腿间一直在淌水,粘稠的淫水拉出丝线,沉星回在你耳边喘息起来,他的声音也不小。
兔子是怎么交配的呢?
沉星回勾起你的腰,将你的屁股抬高,他跪坐起来,一手拉着你的身体向后撞,另一只手将额前碍事的碎发捋到脑后。
倘若你还清醒着,恐怕还会短暂地思考一下,兔子和人,怎么可能交配呢。
宽大的手掌向前,扣住你不停摇晃的乳房,指尖按住乳头,捻在指腹轻轻揉按。
从光裸的肚子到淫靡的私处都没有毛发,而柔软的肚皮,此刻正被顶出一条形状明显的凸痕。
私处和菊穴都在不停流水,粘稠的淫水将你身上的毛发溅湿,沉星回忍不住再次伏下身去,用胸膛贴住你温暖的身体。
那是沉星回的性器。
耳朵时而会因为受刺激挺立起来,于是沉星回循着那个节奏,疯狂顶弄让你耳朵立起来的那个点。
于是,那两团布满指痕的白嫩软肉,再次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曳荡漾。
胸前裸露的乳房随着他撞击的动作荡起乳波,一只被他握在手心里把玩,修长的手指用力时,手背的筋络都鼓了起来。
“怎么哭了,不舒服吗?”他捏着你的下巴,将舌头喂进你的嘴里,将你搅得湿漉漉黏糊糊,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流。
你的双腿跪在沙发上,上半身被压低到紧贴沙发垫,耳朵垂下来,和他的耳朵交缠在一起。
过度刺激……肿胀,溢乳。他脑海中只能回忆起这些词语。
“啊!”你仰起脖子尖叫一声,随后彻底软倒下去。
只可惜,你的脑子已经被沉星回搅坏了,只能想他,想他的肉棒,除此之外,什么也思考不了了。
沉星回一边撞击阴穴,一边握着肛塞,和阴茎以同样的节奏速度抽插你的菊穴。
兔耳本来就敏感,他这样用力,你疼得差点哭出来,眼泪汪汪地回过头,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白嫩的乳房上布满绯色的指痕,乳尖更是红肿得不像话,熟透了的小果子似的挂在胸前。
那根东西,又烫又硬,把你的甬道搅成一团糟。
在地铁上匆匆扫了一眼,大概和你们此刻的模样差不多。
体型差那么多,一根肉棒估计就能把你捅穿了吧。
沉星回用力按住你的腰,在脑海中思索,如何才算“过度刺激”。
“奇怪,明明抖得很厉害,难道不是舒服的意思吗?”
他神色懒懒地垂眸,看着你的屁股摇晃着,迎合他的撞击,于是闷笑起来,用力握住了你毛茸茸的尾巴。
而沉星回仍是人类的模样,他将头埋在你的肩膀上,湿漉漉的北极兔耳晃动间,他的嘴唇也沿着你的肩头一路吻向后颈。
你看到镜中的自己,有着毛茸茸的身体和脑袋,两只兔耳无精打采地垂着。
“不舒服么?这里,还是这里?”他挺直阴茎,变换着角度戳弄甬道里的敏感点。
你的兔耳早已没了精神,沉星回盯着那毛茸茸的两根耳朵,突然用力将它们揪住。
可是此刻你被他用肉棒钉在沙发中央,两只前爪却还能够到沙发的边缘。
“为什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