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咚咚作响的紧绷胸膛。
她疼得冒汗，蜷缩成小小一团，唇色白的几近透明。头回遇上这种事，魏山扶手足无措。他心急如焚，撒腿就想跑出去请几个大夫。长孙蛮拼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声嘶力竭喊住他。
“魏山扶，你可真是个大笨蛋。”
长孙蛮葵水这个事儿，早在刚出来时魏山扶就吓了一大跳。
她不甚在意点点头，“他们吵什么呀？”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所幸长孙蛮打小经历了太多，深谙此种道理。
……
那天黄昏,泥泞小道上策来两匹骏马，站在村头的小翠正捡枣吃,一抬头看呆了眼。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马,比里正爷爷家的老黄马好看多啦。
他们刚从大漠回来,打算一路南下,去江南住一阵。
小翠急得跺跺脚，“阿蛮姐姐，不早啦！我爹娘吵起来啦！”
算算日子，他脸色又红又懊恼。
“我冷的很。”
她又疼又气，又觉得好笑。
……
六月的天，屋外艳阳高照。
……
她却伸出细指，拉过他腰间革带。软绵绵地，偏这蚊子力道将他钉在了原地，不敢动了。
这是个贫困的边陲小村。
彼时她坐在马背上,脸色发白,小声唤住魏山扶拐弯去村里歇歇。
少年红着脸，掌心滚烫，慢慢揉起她温凉小腹。
“嗯？”他疑惑低眉。
还有那两个好看的人。
说来凑巧。
可长孙蛮突然肚子疼。
这段时间奔波赶路，居然忘了她临近癸水之期。十月高风又冷又凉，她原本就有痛症，这下恐怕得疼的更厉害了。
床下，两只乌靴歪歪扭扭，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