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洲想安慰他,向谚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什么都没说。
池洲还记得那天晚上在向谚脸上看见的神情,他听到开门声回过头的那一瞬间,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藏起来的落寞。
不管是徒然撤走的资金,还是后来不欢而散的通话,向谚从来都没和池洲提起父母的态度,整日埋头工作,偶尔抱怨刁难自己的甲方。
向谚什么都好,唯独喜欢池洲这点不好。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