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几乎有些心慌意乱。
“这里也有，”傅予沉从西服口袋里抽出手帕，“别动。”
“我……”她期期艾艾地说，“我也不是什么都会……”
“那他是做什么的？”
磁性的低嗓，刮擦过心尖。
…我身上有土。”
温热。
她条件反射要伸手掏，意识到戴着手套，正要解，傅予沉手已经伸进去，帮她拿了出来。
沈止初尽量低着眼睫，屏息，不去看他，任凭他一点一点将她鼻尖上沾的土擦掉。
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这么游刃有余地与她相处？
擦干净了，傅予沉把手帕塞到她园艺围裙的小口袋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
手帕上也有他的味道。
“喂，妈。”
沈止初心跳越来越猛，她别开眼，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嗯，”她模糊搪塞，抬眼对上傅予沉的视线，她犹豫了几秒钟，补充道，“……我男朋友搞的。”
来显是「妈妈」。
园艺围裙前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的手背触到了脸颊。
“……不是，他前一阵儿去找过我，”沈止初道，“顺便找了设计师。”
沈止初不自觉咬住了唇，忍不住抬眼看他。
傅予沉摁了接通，将屏幕贴到她耳边。
傅予沉偏过头，唇角浮现一抹散漫的笑意。
傅予沉凝着她，低笑着，一字一句带着逗弄，“好全能啊，还会种花施肥。”
“初初，你把老别墅翻修了？”
“你交男朋友了？他是搞园艺的？”
她完全不会谈恋爱。
园艺手套上也是一片泥泞，她干脆举着双手，尽量远离身体躯干。
谈恋爱都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