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坨帮他脱掉裤子，让他蹲在走廊边尿。他转身去洗云善的小毛巾。
等秀娘洗完被子回来，云善才终于?啃完瓜。他张开两只小手，冲着坨坨“啊”了一声。他也晓得吃完东西要用小毛巾擦擦手。
顺着五婶的手指看过去，花旗才注意到，云善脚上的异样。鞋子确实是小了。要不是五婶说，他都注意不到。等小丛回来，得让他给云善做新鞋。
坨坨给他擦完小手，云善开始抓裤子，这就是要尿尿了。
五婶看着云善的小红鞋前面鼓鼓的，她指着小鞋对?花旗说，“云善鞋小了吧。你?看他脚指头挤在前面。”
“我?回去做饭了啊。”五婶又闲说了几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云善在走廊下蹲下，想了想，又站起来往前走，他想去菜园子旁尿。
在一旁一边啃着瓜一边看着自己的小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