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要老虎收敛得如小猫,可谓奇观呀。
「她三年前就老了好吗?」
「哦。表姊这次嫁对了。但我才不要当她伴娘,莫名其妙要穿很丑又超拘谨的礼服,更要帮忙打理一切我又不是没事做喔。」
「她是有点蠢,但不是蠢蛋喔。」看着李兆銓摆了一个也是的表情离开,李依樊低头扬起嘴角。
「妈跟我说的,今天开始,早上九点半小妹要出门时跟妈说她要去上班,妈很疑惑她今天又没有课要教上什么班?才知道原来她去阿达新开的潮流店上班了,听说阿达之前就希望小妹去店里接店长,小妹现在才答应。」
李依樊耸肩回:「可能老了吧。」便窃笑着。
李兆銓耸肩说:「好吧。我只是希望她没事,如果有事她变得这么守规矩反而让我更害怕,肯定是大事。」
「是、是喔。」
「妈叫我们包多一点。」李兆銓再重叹一口气,李依樊眼睛死吊着,听着李兆銓继续说:「还有你知道小妹去阿达那边工作吗?」
「基督教的?感觉很良善又循规蹈矩,表姊怎么认识的?」
「你觉得妈会接受这番话吗?别打主意到小妹身上,妈说小妹全身都刺青穿礼服很不体面。」
「为什么她全身刺青反而变她的优势可以逃过一劫?」李依樊吊个白眼回:「莫名其妙一直结婚喔,你确定她是在结婚还是在诈骗?」
「撇开飆车—揍人那件事是对方先惹她的。」
「你也知道她一直都比较晚熟,不是每个人到三十岁都知道该稳重点,但以晚熟的人来说她已经算很有分寸了。」李依樊将笔放好在笔筒里说。
「噢。我也是刚刚才听妈妈说的,那男人好像是之前嗑药在勒戒过后过着失意生活而被拉进教会重拾人生。」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李兆銓摊着手说:「小妹真的被男人甩吗?我见她也没什么难过或真的很生气之类的,还是她经济上遇到什么大困难没跟我们说?或者是遇到其他事?你不觉得短短几天她整个从反面翻到正面吗?还是她真的有在high而high到……呃……意外的变守规矩了?」
「包括飆车还有喝醉揍人?」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