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照便没再说了，只是抬手环住姜曦歌。好一会儿，姜曦歌闷闷的声音才响起：“祁明照，这些事情，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就想好了？”
因为在大月政变之前，祁明照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姜曦歌还会回到他身边。
因为她知道，不论她是姜羲歌还是阿宁，都有人始终爱她如初。
第147章 孕吐
◎我也不知道。◎
确定姜曦歌真的不勉强之后, 祁明照第二日便给姜毓上了折子，奏请说他想在十月初休假, 回上京筹办与姜曦歌的婚事。
姜曦歌摇摇头：“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母后养了我十六载, 当初我远嫁去大月和亲时, 她一直觉得愧对于我。这一次, 我想带你去见她，亲口告诉她, 我们要成婚的消息, 这一次，我想让母后看我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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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边境地理偏僻，纵然祁明照有心想以最高的规格迎娶姜曦歌, 但注定与上京的风光差远了。而且祁老爹如今是禁军统领，祁明乐身上又有爵位, 而张元修则是首辅。
但他更在意姜曦歌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她一直不愿意回上京，是想彻底脱离姜羲歌的身份。但如今姜羲歌释然了——
成婚对祁明照而言, 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他心里其实是想让亲人都看见他成婚的。
其实回上京办婚事, 远比边境便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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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算久。”说到这里时，祁明照顿了顿，才补上后半句，“从我当时接你回来的时候。”
姜曦歌是姜毓的姑姑, 而祁明照又在攻下大月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此番收到这个折子之后, 姜毓并未立刻应允，而是召了谢沉霜前来，同谢沉霜商议此事。
太皇太后虽不是姜曦歌的生母, 但却养了姜曦歌十六载, 她们母女之间关系一直极好。他们若成婚, 确实少不了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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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曦歌也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她吸了吸鼻子，然后松开祁明照，主动做了妥协：“祁明照，我们回上京成亲吧。”
“曦歌，你不必为了我而妥协。”
他们三人都是朝中中流砥柱的重臣，纵然姜毓是个开明的君主，恐怕也做不到让他们一同来边境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