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姚九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挺好。”华晔回道。
华晔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道：“我父母早亡，后来被老祖宗带到身边养大的。”
马车就在门外候着，姚九月坐在马车里，秦清羽驾驶马车。
“跟我下来吃早饭。”秦清羽打量他两眼，转身往楼下走去。
离圣女选拔赛越来越近了，京城里此时应该在忙开了。
华晔看着他的背影，顿了下，他还是跟上。
姚九月嘴角直抽抽，二师父这个名词，让她想起了某个二师兄。
华晔不明白她们在纠结什么，但师父怎么说，他便怎么：“二师父。”
秦清羽又问了他不少东西，晌午过后，寻了一处郊外休息了一会，之后又继续赶路。
姚九月猛然睁开眼睛，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他不知道姚九月住在哪里，只能在房间里等姚九月来找他。
姚九月轻轻摇头，她也说不上为什么。
华晔已经起床，正在房间里等待。
朱雀国是女尊，女强世界，男子的地位远远不如女子。
秦清羽瞪大眼睛，先天初阶，这小子天赋不错啊。
“掌柜，这里结算。”
她不说，秦清羽也没有再问，轻轻道：“赶紧休息一会，别多想了，天亮后我们还要赶回京城。”
顿了下，他又道：“小子前些时间意外晋升到先天初阶，但正规的修炼，还没有修习。”
他叫什么？师娘？秦清羽这么明显的男性特征，他叫师娘？
“嗯。”姚九月点头，靠在他怀里再次闭上眼睛，这回她是放松心神入睡。
“他是男的。”姚九月低呼。
“师娘啊，不对吗？”华晔挠了挠头，师父的相公，不是师娘吗？
姚九月：……
秦清羽看看他，轻道：“你也不必黯然，以后有我们在，都是你的亲人。”
只怕在她夫妻俩人踏入鼎城的时候，就已经被她盯上了。
但，她在得知自己是炼丹师，还有增寿丹的时候，却没有别的意图。
三人安静地吃过早餐后，秦清羽去结算金币的时候，华晔赶在他之前过去，拿出一张紫晶卡。
姚九月便没有多问什么，介绍道：“这是我相公，你就叫……”
华晔上了马车，却没有进车厢里，而是在外面，与秦清羽一起。
她强忍住笑，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叫他什么？”
听到敲门声，他连忙走去开门，正想向师父问好，打开门却看到外面站着一个青年。
“晔儿，上来。”
“不错，后面再好好修炼下，成为一个大高手不成问题。”
“也好。”秦清羽可没有惯着他的想法，他愿意学，那就学。
“师娘好！”华晔站起来，对秦清羽行了一礼，恭敬地问候。
秦清羽倒是没有再多想，让华晔坐下来吃早餐。
她似乎忘记了，这里是朱雀国，不是紫珈国。
“师父，我与二师父一起坐外面就好。”
“谢谢二师父。”
秦清羽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收起自己的钱袋。
“小子从小跟着学做买卖，天赋还行，会打算盘，心算。”
“可你是我师父啊，他不就是师娘了吗？”华晔还是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那我要怎么称呼？”
“坐下来吃早餐吧，我们一会赶回京城。”
司徒颜笙将一切都算计在内，确实是在交代后事。
“师父。”华晔规矩地行礼。
必死的决心？
第694章 师娘？
养魂玉对她来说很重要，京中的形势也很严峻，凤千寻比她们更熟悉京中的形势，肯定会留在京中。
到了楼下，姚九月已经寻了一个位置，点了些早点在等他们。
“二师父，可以让我学赶车吗？”华晔看着秦清羽手里的长鞭，轻轻问道。
次日起床出了空间，寻了处无人的位置，将马车从空间里拿出来，赶着马车回到客栈。
秦清羽很满意这小子懂事，驱动马车往前走，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都学了什么？”
“以后叫师爷吧。”秦清羽说道，话出口后也感觉怪怪的，道：“算了，也叫师父吧。”
只是，她对司徒颜笙一点也不理解，更不知道她的情况，也没法做出更多的判断。
“坐，昨晚睡得好吗？”姚九月招呼他坐下，问道。
显然，她早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所以，她才会配合凤碧月，来个将计就计，将自己引过来。
华晔：……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父母兄长他们知道你拜师了吗？”
“月月，怎么了吗？”秦清羽感受到她的变化，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