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大脑有些空白，他也目不转睛地望着男生。
……
“真是可惜了，没有被他们发现清冷禁欲顾长官被欲念缠身的一面呢。”
苏折夜不置可否，弯起了眼尾：“老公表现真好，没有被发现呢。”
他嗓音低哑，一手捏过后者的下巴：“你真是欠c。”
苏折夜张开了双臂。
“不过没关系，至少我能看到，还能享受到呢。”
“唔。”
“……”
因为很久都没好好休息，苏折夜也累了，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他弯腰，指腹轻柔擦过苏折夜的唇边：“我们洗个澡睡觉。”
“嗯。”
苏折夜是最懂如何用言语去刺激与扩大感知的。
顾垣深吸了口气，吊着最后一丝理智才没有把这只狐狸精就地正法。
顾垣呼吸一滞。
“回去吧。”
顾垣把男生抱进怀里，起身整理好衣服，关了灯后走出训练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垣的感知终于到达顶峰。
过前端。
他这一觉睡到自然醒，刚刚好八点半时睁开了眼。
苏折夜支起身子：“不知道妹妹和程彦生醒了没，咱们去吃早饭。”
“折夜。”
“……”
苏折夜眨了眨眼：“睡得好好，我现在好清醒诶。”
顾垣闭了闭眼。
苏折夜舔了舔唇角：“谢谢老公的投喂。”
……算了。
顾垣一如既往地靠在床头看书，听到动静侧过脸：“折夜，你醒了。”
一想到顾晴这段时间都跟程彦生一起睡，顾垣就生气。
顾垣笑：“因为宝宝也累着了，所以睡得香。”
“饱了。”
果然，话音落毕，喉咙里就更紧了几分。
然后就见后者，喉咙不断滚动，尽数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