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
在余光里看到，这人在一众零食里，挑了包糯米丸子拆了。
正得意着，他感觉自己手腕被扯了一下。
“赌什么？”赵瑞说。
但有次陆昭随手往他桌上塞了几样。
“那打赌吗？”陆昭问。
陆昭盘算着这面子万一丢了要怎么找过来，低头就见程冕拿起了一串丸子。
高中时，陆昭经常从家里搜罗点零食带到学校去。
赵瑞嗓门有点大，程冕那边是听不到，周围的人倒是都看了过来。
像是知道了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陆昭每次从家里带东西，都会特地从柜台上挑一包糯叽叽的小零食。
“就赌你那两个宝贵的球杆吧。”陆昭指了指盘子，“这种丸子，他至少吃两颗。”
他看看盘子里粉嫩嫩圆滚滚的糯米丸子，又看看头发丝都带着冷硬的程冕，整个人大受冲击。
一看就和这软乎乎糯叽叽的团子不搭。
“冕哥怎么会吃这种东西！”赵瑞嫌弃道。
赵瑞那小子已经凑了过来。
赵瑞眼珠子差点掉地上。
陆昭一边和胡广他们几个聊天，一边偷偷瞥着程冕的桌子。
吃完一颗后，又吃了一颗。
陆昭端着纸碟朝程冕走过去。
所以陆昭想，程冕应该是喜欢的。
他面上那叫一个胸有成竹，心里倒是有些打鼓。
陆昭顺手拿起一串丸子，吃掉一颗，笑着朝赵瑞比了个v。
程冕的确不爱吃零食，从不主动去拿。
一串两个。
程冕刚谈完生意，低头喝了口咖啡，朝陆昭看过来。
他吃了一个，又吃了一个。
陆昭又往前推了推碟子。
程冕的口味可能变了。
但是……毕竟过了那么久。
像少年时那样，缓慢而认真地嚼着。
不爱理人浑身冷淡的少年，缓慢地嚼着糯叽叽的丸子，神色认真又稀奇。
“吃吗？”他把纸碟放下，坐在程冕身侧的沙发扶手上。
偶尔还拿到胡广的宿舍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