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问下李总。”程冕开口，“把时间提到今天傍晚。”
助理在汇报：“一个小时候在华雅餐厅和张总见面。李总也有预约，在明天下午。”
叠一起也有点难受。
胡广：“……”
程冕看着手机。
“你那是什么表情？”陆昭又把袖子撸下去。
陆昭踹了他一脚，跟着人群进了学校。
他回绝了程冕：“我手里还有其他艺人，应该带不了他。”
而且就陆昭那个喜欢逗粉丝玩的性格，他就受不了。
说白了杨甄觉得，陆昭这个艺人风险大于收益。
他撸了下袖子，手腕上露出一个泛红的齿印。
程冕抬眸盯了他一会儿，没多说，摆摆手让他离开了。
“嗯。”程冕点了下头，想了想，又道，“把杨甄叫过来。”
“……别了吧。”杨甄想了一会儿。
“那就占用了您的下班时间……”助理道。
“没别的事。”程冕道，“你抽时间和陆昭正式签个约。
杨甄和程冕挺熟，进了办公室，直接问：“陆昭又出了什么事，要用到我？”
程氏集团。
陆昭和程冕的关系到底有些特殊，他不想淌这趟水。
陆昭：“……”
“没什么。”胡广抹了把脸，表情一言难尽，“就是现在才有种我兄弟嫁人了的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