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在嗡嗡作响。
“死吧——”
“我是他同事，这人在公司可闷了，没想到啊，还喜欢穿黑的呢。”
“哎哟，这小子细看还行，值得在我……”
他那么谨慎！那么小心！！他谁都没得罪！
而这一次，消息的内容从一个个不同的声线中传出来。
嘭。
东潭瑞拿起手边的杯子砸在了人影上。
“真丢人啊，这还好意思活着呢？我要是他我现在就跳楼了。”
东潭瑞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拿到了一把水果刀，刀子已经割破了他的脖颈。
他不是愚蠢的“管晴”……
“活着干什么？死了还能说一句‘清白’。”
刚才说话的人影消失了，但墙壁上、天花板上、甚至地面上，都出现了一双双眼睛。
东潭瑞愣愣地看着墙上的人影。
“都被那么多人看光了，以后没人娶了。”
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东潭瑞像是虾米一样躬起身体，茫然地站在这些眼睛中间。
“哈哈，一直只看他脱了衣服的样子，穿了衣服倒是不认识了。”
“快死吧。”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两眼空洞地看着四周。
“也就是现代人不讲究，放在古代他这早该被勒死了，败坏家风的东西。”
“这就是那个东潭瑞啊。”墙壁上有一个朦胧的身影，眼睛贴在墙上，看着他，“长得也不怎么样嘛！”
“这就是那个……叫什么？东潭瑞吧？”
疼痛让他回过神来。
“怎么还不死啊？”
他……
人影似乎想要贴近，却隔着一层屏幕。
“对，就是他。装什么呢，私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