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伯尼兹向士兵一一礼貌点头，向其中一只衣冠稍整齐的轻声询问：“你们的士官在哪里？”
“长官。”
而那轻轻的噼啪，就仿佛他轻轻的叹息。
“副长。”
他说：“处理好这里，好吗？”
“索菲亚。”莱伯尼兹跨过尸体走到他的副官身边，招呼一声，冲地上点了下头：“找人将他们掩埋，不要焚烧带走，母神的裙帐下不需要和异物交媾的骨灰。”
者，吓得噎了几下，连滚带爬地过来招呼。
莱伯尼兹的声音轻轻的，透着关怀。
焰火长枪挥成一片美丽的红云，火穿过空气发出轻轻的爆响，和惨叫声、求饶声、皮肉被切开的声音混在一起，织成一支短暂的歌。
副官艾垭犹豫片刻，磕磕巴巴地说：“副长，他们……他们都是您忠实的手下。”
莱伯尼兹扫了一眼地上的死狗，挽了个花枪，将未被圣火燃尽的血甩到地上。
看来希巴斯汀的脾气还真是家传的。
莱伯尼兹点了点头。
副官领命后，他点了下头：“好姑娘。”
长枪炽烈，他一枪切掉了士官的头颅。
佐娅和他站在两边的副官一起目瞪狗呆地看着这一切，连眼都没有眨。
“我还有更多手下。”
“你是他们的士官？”
“圣使……嘿嘿。来吧。”她轻快地跟上去：“咱们去玷污这个圣使。”
“你们编队里的女性都去哪了？”
她双眸亮晶晶的，看着莱伯尼兹远去的背影，眨了眨眼。“莱尼年轻时这么高洁吗？”
狗兵指了一只狗。
“艾垭？”
莱伯尼兹下骑走过去，走到跪在地上的黑背犬面前。
血液喷洒在地上，更多的则被那熯天炽地的火势焚烧，发出吱吱的响声。
【长枪圣使。】
更多的犬人发现他们，纷纷化作原型，四肢伏地露出脊梁，向他臣服。
“……长官。”
眨眼之间，莱伯尼兹杀了二十多只犬兵，等他将枪从那具肉山身躯中抽出时，这个小小洼地的每一寸土都已被血打湿了。
侧头微笑了一下，他声音温和平静，话语却带着腥风。
“圣使……真了不起啊。不知道他服侍的那个是何方的‘圣’。”佐娅笑了一下，小狗脸上的笑容无比纯洁。
在她去收拾尸体的时候，另一个副官走了几步，在原地踌躇片刻，犹豫着转过身来。
副官默默领命。
“怎么了？”
“是、是的长官。”
重新骑上坐骑，莱伯尼兹向营帐返回。
目睹了全程的佐娅：“……嚯。”
“在，呃，都在营帐里，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