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的小动作取悦到了,柳命期轻哼一声,却不放开她的手,只是道
出门在外,身不由己。
“无碍。”
拉拉扯扯,也不像是兄弟之间,倒像是…
这一别,不知可还有重逢之时?
沉云枝也不强塞,收回珠宝。
“柳弟今日便要离开汴京吗?”
呼吸猛地一颤,张彻狼狈地赶走心里不堪的想法,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掌心。
张彻拒绝了她的财务,正色道
沉云枝眼睛微眨,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掌心,似乎在说
人家兄弟之间关系亲密倒也正常。
“柳弟不必客气,既然相识那便是有缘,本是在下打扰了柳弟的清闲,是在下的不是。”
况且柳云自己也说她有心慕之人了。
金色的瞳孔,倒是少见。
朋友?
“是。”
张彻默默在心里想道。
沉云枝轻咳着,缓解着尴尬
态度坚决,张彻叫她收回手上的珠宝。
“张兄不必在意,家兄从小就是这种不近人情之人,莫要心里去。”
失礼失礼,在下张彻,是柳云的朋友。”
……
“柳长忆。”
羞愧难当,张彻狠狠地唾弃自己狼狈不堪的想法,再一次看了一眼远去的柳云。
“昨日多有叨扰张兄,今日我与家兄便要离开,多谢张兄的款待。这里是些小弟的心意,还妄张兄收下。”
他这是怎么了?
“有劳张兄了。”
柳命期眸色微冷,他抬眼看向沉云枝,眼睛里充满了质疑。
沉云枝神色平静,温和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张彻默默盯着二人拉拉扯扯远去的背影,心中的疑虑却愈发浓烈。
好,好冷漠的人。
虽说大梁对这些奇风异俗没有约束,可自己怎么能这么去看待柳云?
告别张彻,沉云枝拉着柳命期踱步离开街市。
张彻无法继续挽留,只好就此作罢。
还是很尴尬。
张彻温和一笑
“那在下不再挽留柳弟了,行李之物我已叫人收拾好,柳弟随时都可以去取。”
张彻望着她,轻叹了口气
沉云枝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