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翕张：“好。”
他故意的，毫无章法地掐她让她难受。
喑哑音调划过耳膜，有湿漉漉的、饱满欲望的性感。
这一刻的满足无与伦比。
钟意又开始害怕。
卧室里乱了套。
“那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极其微淡的天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入卧室。
“都是真的！”
身上黏津津湿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其他。
钟意脱水脱力地蜷在床角，黏重的睫毛沉沉一眨，任周聿白怎么清理她都不动弹。
这种满足催化了心理。
她投降，只求解脱。
他硬生生截断她，望着她那双茫然溺水的湿润眼睛：“钟意，我爱你。”
当初那个云淡风轻自视甚高的周聿白怎么会知道, 平顺坦途的未来会有这样起起落落又失而复得的处境。
这小小的一间屋子，幽幽浮动的混杂香氛，搭在床尾时髦雅致的衣裙, 丝滑柔顺的床品, 可爱有趣或精致玲珑的装饰。
她硬生生被拽回来，又急又难受，根本不想听他这煞风景的话。
还有微光里隐匿的身体。
钟意快死了。
他由衷赞美，拂开她鬓边汗湿的长发, 凝视她瑰丽的脸颊，轻佻地喊她宝贝。
她呜咽呜咽抽泣, 哆嗦着揪紧身侧的纱帘, 被动又主动地陷入湿热的吮吻中。
钟意能说什么。
这个混蛋。
周聿白掐住了。
他铆足了劲，没打算放过钟意。
身体累积的不适和微微刺痛很快就被感官抛之脑后, 只有酸胀和无力感根深蒂固, 随后崩塌的是强烈的悬浮感和不安, 像失重的坠落，她连嗓音都失去，细细的呼吸都几乎要停顿，只等着最后被粉身碎骨。
“真美。”
周聿白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按进汗津津的怀里，亲吻她眼角的眼泪：“钟意，把你的感觉捡回来，好不好？”
他的吻随之而来，肆意煽风点火，音调旖旎，“每次都是真的，你心里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柔美的骨骼线条和薄薄肌肉的块垒，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黏重紧绷的肌骨, 秾艳靡丽的五官与冷峻锐利的眉眼。
只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急得沁出了一身细汗，哭哭啼啼地捶他：“快点。”
钟意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现在是真的还是以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