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被他喊得神思颠倒，心思混乱。
“周聿白，你放开我。”
只能蜷着身体，紧紧闭眼。
她收回自己的手。
“梦里你也是快乐的。”他的薄唇轻轻触碰她微凉的耳垂，“你颤得好厉害，细细密密的全是汗……钟意，你有多久没有了？”
钟意雪白耳朵红烫。
嗓音仍带着嘶哑，还有一丝无力的失落和遗憾。
她明显感觉到紧贴着后背的身体瞬间微僵, 而后是男人压抑的呼吸和脆弱的沉默，似乎打碎了什么东西，而他忍耐着将那些东西一点一滴拾起。
周聿白收紧了手臂, 薄唇滑过她的后颈，在她肌肤上轻轻吮吻了一下, 带来湿濡微痒的触感。
钟意推开他揽住自己的手臂。
“钟意，钟意……”
最后不耐烦咬唇：“你先放开我。”
她抿唇：“做梦。”
嚣张。
满脑子的一团乱麻。
周聿白撑在她耳边，温润似水地喊她的名字。
没想到周聿白又紧跟着她起床。
钟意背对着他起身，小心翼翼地暗吁了一口气。
第77章 偏僻无聊、平平无奇的小城市
而后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线条流畅的手臂反倒缠得更紧，把她往怀中揽了揽：“我生病了，不会做什么，只想这样抱抱你而已……很久没这样了。”
他掰开她的手掌，跟她十指相扣，细声呢喃：“钟意，就算没有爱，你心里对我至少还有其他东西在，我什么都不要求……能不能就这样？你随时可以喊停，可以找其他男人，留一点点位置给我……”
钟意挣扎着说放开。
钟意静默。
他陪着她沉默，最后轻声道：“我知道我昨天有过感觉，钟意……那是真的，还是做梦？”
也许人在睡醒的时候就特别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