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孟鸥的福，她是用眼泪来迎接这个生日的。
“你真没瞒着我别的吗？”
他收回手，整个人看起来很沮丧，“向悠悠……你真骗到我了，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
孟鸥无奈一笑：“是真的。”
可是表情根本不受控制，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她的脸很软，还带着少许没褪尽的婴儿肥，被挤成一个可爱的形状。
双手整个儿捧着向悠的脸。
那些泪水就顺着指缝往下滚，滑过手腕，带着温热的痒。
“真的。”
盒子里，放着一张黑胶唱片。
“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现在没有，我保证以后也不会有。
来自一个她喜欢的乐队，是孟鸥辗转海淘了半年，终于拿到手的。
看样子，对方变聪明了。
“那……”
这话本来应该是质问，染上哭腔后，显得有点儿可怜。
向悠已经因为自己的脑补，难过得不得了了。
点来划分，其实她的生日已经到了。
“还是真的。”
向悠觉得自己应该开心一点，又觉得应该说声谢谢。
“悠悠，我错了，我真错了。”刚刚的纸巾是最后一张，孟鸥只能用拇指帮她一遍遍抹，“我以后不和你乱开玩笑了。”
“向悠。”孟鸥打断了她，“不管我之前跟你开过多少玩笑，在我喜欢你这件事上，我绝对不会骗你。哦对了，这句也是真的。”
“其实我很想说我会爱你一辈子这种话，但是我怕你觉得太假。那我和你保证，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天，我就会忠诚你一天。”
“啊。”这下，轮到孟鸥愣住了。
“好吧。”向悠还是比不过他，一秒就袒露了真心，“其实我刚刚没有骗你，我是真的难过。”
“不管你骗没骗我，我刚刚说的那番话，都是真心的。”
为了方便擦眼泪，他的
“那这句呢？”
向悠意外收获了一份真情告白。
“没有。”孟鸥的表情也认真起来，“在感情这件事上，我就瞒过你一回。就是和你告白之前，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我喜欢你。
向悠想要感动一下，但念及兵不厌诈，她道：“那你这句话是真的吗？”
然后因为想要开个玩笑来拿回一城，结果自己没坚持一分钟就承认，好像更难过了。
她眨掉眼泪，突然咧嘴一笑道：“孟鸥，我骗你呢！”
孟鸥盯着她看了两秒。
“这句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