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球紧贴着地面,在全场的目光中缓缓向前滚动了一段距离,停下。
两人被团团围住。
“伏黑悠斗是很强大,但我说的人是你,仁王雅治。”
小孩露出了有些迟疑的神情。
日本队获胜,总比分7:6。
他们不会再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一个金发的大胡子外国人手里拿着不断旋转的网球,用球逗自己的猫。
贝尔蒂向仁王伸出手:“你很强。”
“你的网球也很厉害。”
这一点他不会弄错。
裁判:“比分5:5平。”
贝尔蒂怔住。
施耐德和贝尔蒂开启“能力共鸣”。
“咚”。
当仁王再次打出“鵺+脱兔”时,贝尔蒂仰起头。
悠斗原本以为自己会有很多话想对仁王前辈说,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又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比较好。
柳:再这样下去,手冢的新招被命名为“薛定谔网球”的可能性是9228%。
网球落在地上,滚向球网,没有弹起来。
“手冢!”
贝尔蒂保持着准备握手的动作,没有将手放下。
比赛结束。
“仁王前辈!”悠斗拿着早早准备好的运动型饮料和毛巾,“辛苦了。”
他解开幻影,和对方握手。
大石也只听懂了一点。他有些不确定地问乾:“是不是和量子力学有关?”
薛定谔的猫、薛定谔的猫……
打败了他和施耐德的人不是伏黑悠斗,而是仁王雅治和手冢国光。
和他见惯了的有些许区别,但足以以假乱真。
仁王从他手中接过两样东西,仿佛随口问般问道,“怎么样?比赛。”
下场后,仁王和手冢感受到了来自同伴们的热情。
“也就是说— —”切原看向悠斗,自以为很聪明地作出总结:
贝尔蒂知道伏黑悠斗有用“赛后鞠躬”代替“赛后握手”的习惯。
在一片欢呼声中,比赛进入第十一局,仁王发球。
切原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说过悠斗提到的猫。
但对他们这样的职业选手而言— —
是无我境界·仁王幻影版。
“漂亮!”
可就在下一个瞬间,球场上出现了数个贝尔蒂的残影。
一道他非常熟悉的光芒覆盖在对方身上。
“日本!日本!日本!”
切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以下画面:
另一边,日本代表队选手休息区。
“仁王前辈!”
最终,所有的情感变成了两个字。
柳:“虽然和‘薛定谔的猫’类似,但两者并不完全相同。手冢将两个招式合为一体,可以说是达到了‘至高领域’。”
“puri ”
有人看出了贝尔蒂的意图。
对面的“黑发初中生”没有伸手,而是向他微微鞠躬,“这场比赛让我收获了很多,希望未来能有机会再交手。”
“这不可能做到!”
“非常精彩!我从中学到了很多。”
桃城举手:“‘量子力学’是什么?”
这一次“脱兔”数量比上次多得多。
“你说谁是笨蛋?”
球场上,手冢放低球拍,出其不意地打出一个“零式削球”。
仁王听懂了贝尔蒂的意思。
喧闹的会场里,悠斗看着球场内的“自己”。
“手冢前辈打的是薛定谔的网球。”
柳在看到手冢的新招式后,同样想到了双缝干涉实验和量子力学。
“德国!德国!德国!”
虽然宏观和微观不能混为一谈, 但也没有比“量子力学”更合适的解释了。
盒子里的猫处于生死叠加状态, 需要打开盒子,才能确定猫的最终状态。
悠斗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
只不过,他说的不是伏黑悠斗。
一网之隔的“伏黑悠斗”开口:
“嘶——笨蛋。”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后排的河村将桃城和海堂分开,“不管量子力学是什么, 现在都不是吵架的时候。我们要齐心为手冢和仁王加油。”
乾推了推眼镜:“可以这么理解。”
“他们”向后引拍。
赛后握手环节。
“鵺+脱兔,再加上手冢前辈的‘零式高吊球’。”
“薛定谔的猫。”
——————————
悠斗听着柳前辈的分析, 想起学校物理老师在课上讲过的“薛定谔的猫”。
“他打算把所有‘脱兔’打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