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蔚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正好楚濑穿上裤子转身，看他一副纯情少年的样子笑了笑：“不至于吧？”
也不知道岑蔚到底是什么成分，在床上偶尔能说点不太正常的话，第二天回味然后又要问问楚濑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
他本来买衣服就喜欢大号的，岑蔚的衣服给他穿也不会违和，就是和岑蔚这种怎么穿都很精英的男人站在一起，很容易放大年龄差。
楚濑从岑蔚的衣柜找了件衣服穿。
楚濑摇头：“看两眼，毕竟挺可爱的。”
他裤子还没扣上，照了照穿衣镜，屁股上还有个巴掌印，楚濑沉默了，和镜子里看向这边的岑蔚对视，始作俑者别过脸，活像不是他干的。
楚濑：“没有。”
岑蔚想了想，“我爸出事后我就对恋爱没什么兴趣了。”
这话也很酸，楚濑嘶了一声：“不知道是谁控制不住。”
现在楚濑问：“约会怎么了？”
楚濑脱下睡衣，白皙的皮肤遍布吻痕，足以见得激烈程度，“就是想和你去。”
楚濑：“运动一下就热了。”
岑蔚：“这么冷吃冰？”
“我们没有约会过吗？”
岑蔚没说话，楚濑：“我要换衣服，难道你要帮我换吗？”
他的口气听起来很像常客，岑蔚笑着说：“我还以为你经常去。”
岑蔚嗯了一声：“我会注意的。”
“你分明经验老道。”
楚濑买了冰场的时间，牵着岑蔚的手进去，乍看他才是有经验的，实际上牵着手是怕摔倒。
：“是我们要去约会了。”
岑蔚点头，“是商场的冰场？”
反而是楚濑发挥了自己青春期到现在阅片量的库存，回了岑蔚几句专有名词，听得岑蔚更是面红耳赤。
岑蔚：“听起来很正规。”
他不给岑蔚这个机会，已经想好要吃什么了，“我要去冰室。”
说约会的是他，抱住楚濑不撒手的又是他，楚濑都习惯岑蔚这样了。
楚濑：“我觉得你要克制。”
商场的冰场很大，外围是站着看的路人，正月就有小朋友开始练习了，小孩才到岑蔚膝盖，全副武装，看上去很是可爱。
“在国外上学偶尔会收到邀请，一开始是女孩，后来是男孩，”他顿了顿，又低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可惜都没你让我神魂颠倒。”
楚濑牙都酸了，他抬眼看着岑蔚，口气带了几分好笑：“神魂颠倒？”
楚濑：“你去过吗？”
楚濑笑了一声：“难道我们之前是偷着的吗？”
岑蔚摇头，又问楚濑：“你去过吗？”
岑蔚牵着他的手往前滑，顺着楚濑的眼神看过去，问：“你喜欢小朋友？”
岑蔚诚恳地回答：“是你每次都让我控制不住。”
他又忍不住找了个补：“是你太会咬了。”
大人跟小毛团排队往前走，连楚濑这种不怎么喜欢小孩的都看了好几眼。
他又看向岑蔚：“一直没问你，你怎么确定自己喜欢男人的？”
楚濑：“你也穿休闲一点，别穿大衣。”
生怕岑蔚多想，他补充了一句：“去冰场玩。”
但气质是天生的，岑蔚二十岁就很老成，三十岁就算穿男大学生标准穿搭也改变不了那种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