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晚了。”
他态度强硬,冰凉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她的身体也跟着他狂猛的进攻在晃,两只手虚虚搂抱着他的脖子交缠在他颈后,在他又一记到底的深插之后发出沙哑的尖叫,哆嗦着身子到达了顶峰。
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冰冷的触感激得她倒吸口凉气,有人来上厕所,她忍住了没叫出来。
“呈哥要家暴了!大家快看啊!”
戴姈反应过来,嫌弃地皱眉:“叫什么叫,羞耻得要死。”
“再叫几声来听听。”
“草他娘的!老子不管了!打雪仗去!”
周子呈撸了把袖子,踹开底下的板凳冲了出去。
马上就要上课,好几天没进去了,他就摸摸而已。
“去!”
他两只手臂环在她腰上,这时候开口。
“这里是女厕所,你怎么进来啊!”
戴姈怕遭到报复,早就跑出了小花园,周子呈是在女厕所逮到她的。
他就那么光明正大站着,身边没有任何遮挡物,话音未落,一把雪塞到了他的脖子里。
戴姈睁开眼,看见他把雪球扔进了便池里,精神一松长舒口气。
窗外白雪皑皑,簌簌的雪花还在下,已经有其他班的学生跑到了小花园里打雪仗堆雪人,爽朗的打闹声更衬托了此刻1班的冷寂凄清。
周子呈突然加入,当即抓了两团雪抛向最嚣张的两个人。
戴姈也心动了,转过身问最后一桌的周子呈:“去不去打雪仗?”
周子呈还在揉一个超大的雪球,眸中射出冷光:“你自找的。”
周子呈摇头,下巴垫在她的肩窝处低语:“时间不够。”
“啊?”
教室里不知道是哪个男生嚎了一声,扔笔摔书的动静接连响起。
“快了。”
“要的。”
没有人说话,整个班级散发着压抑的气氛,死气沉沉的,昨晚下了一场大雪,一觉醒来整个长礼变成了白雪王国,操场和路上的积雪没过人的脚踝,广播站刚刚宣布了今天的晨操取消。
他一手提溜着她的后衣领高举起手中的雪球,戴姈害怕地紧闭上眼哀嚎。
完蛋了。
教室的后门不知道是谁又忘记关了,周子呈收了手机趴在桌上,小花园里的打闹声传来,目之所及处,戴姈一连遭到了两个雪球的攻击,何丽娜甚至直接抓了一把雪塞进了她脖子里,给周子呈气个半死。
戴姈背靠着他,一听这话就没安好心,不自觉地用手压住自己的裙摆赶忙婉拒:“不用不用,跑的路上都掉得差不多了。”
“笨蛋,知道自己菜还敢上。”
戴姈无语地连捶他几拳,死死盯着他手中的雪球又忙不迭认怂:“我错了我错了,子呈哥哥你大人有大量!”
看不下去了。
戴姈要哭了,“随时都有人进来的,你不会打算在这里”
周子呈快气疯了,掂了掂手上雪球的重量便朝她追去。
周子呈嗤笑了声,扣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角轻咬了一下。
戴姈朝他吐舌,攻击完立刻就逃。
从她们座位前经过的一个男生问她们。
“就是,高三生也是人,何丽娜你去不去?班长呢?”
这个恩将仇报的小混蛋。
温热的液体迎头淋下,快感排山倒海,他整根鸡巴死死抵着被操红的穴口,高潮紧随其后。
何丽娜把笔一扔,跟在几个人后面跑出了教室。
“哪里哪里!我要看!”
“草,呈哥你也太狠了!”
“下不为例。”
全班都在刷题,就他一个玩手机,闻言头都不抬,两个字抛过来:“幼稚。”
元旦收假回来就要准备期末考试了。
整个长礼压力最大的就数高三1班,即是高三又是重点班,学生们连课间时间都在刷题,在面对高考这条独木桥时,连班上最调皮的男生都老实了。
旁边隔间冲水的声音响起,听见人出去了,戴姈小声问他:“你不是要去国家队了吗?什么时候走?”
“那就不参加高考了是吧?”
她伸手去拉隔间的门要出去,周子呈不让,反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冠冕堂皇地说:“我见你同桌把雪塞到了你衣服里,我帮你掏出来。”
打雪仗是分组的,戴姈被欺负是因为队友太菜,敌方何丽娜和龚宇的火力又集中在她身上。
龚宇差点被攻击到小鸡鸡,一阵后怕地躲到灌木丛后护着裤裆。
“走走走,少学半小时天也不会塌下来,先玩够再说!”
她看他闲下来不是睡觉就是在玩手机。
戴姈边说边戴上手套,一溜烟跑出了教室。
一班的学生见此哇哇嚎叫,立即又有学生从教室里跑出来。
“行,那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