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睡个奴婢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吧，你16岁不就做那种梦了。”
她说得好像还有点委屈的样子，梁延商无奈地笑道：“行吧，你想讨论什么？”
“……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
“……有特定对象。”
“一个躯体。”
“是现实生活中能见到的人吗？”
她问梁延商：“你梦里的人是□□明星还是现实生活中的人？”
梁延商侧过身子，有些玩味：“你们这种搞研究的正经人还会好奇这种事？”
“好奇啊，又没有其他人可以讨论，难不成你让我下楼去找保安讨论？”
“一个？”
“我们也是人，本质上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就是有你们这样的想法，总觉得我们就应该整天搞学术研究，思想古板枯燥无聊。所以你看，我长这么大了也没人跟我讨论过这种两性话题。”
“那不尴尬吗？前一天才梦到某个人，第二天碰见她你不会对她产生反应？总会有画面感的吧。”
梁延商拧开水喝了一口，掩饰住眼底的不自然：“为什么要跟我讨论这个？”
得到这个答案后，尹澄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尹澄抿着唇笑了起来，她将双脚放到沙发上来，然后用宽大的篮球服将自己曲起的腿包裹住。这个姿势实在有点奇怪得可爱，像个蚕宝宝。
“就是刚才那个问题，你做那种梦的时候是有特定对象，还是就一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