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吓人。
于是,她又笑起来,一下子握住了他纤瘦的手腕,引导他去寻一水草丰泽处。
“你都爽完了,这次,是不是该我爽爽了?”
苏玄妙却无所谓,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反倒问我是什么?”
她这样说,只是为了掩饰那不便启齿的性癖,那少年却认真点了点头,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再说,蹭衣服上不就把衣服蹭脏了吗?蹭脸上,洗把脸就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