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啦。】我没志气地接受了她的道歉,但我还是不太愿意移动身子,因为…
「我们教会有个姐妹,她身体状况…不太好。」
「护理师,没错。」沛沛回答。
沛沛聆听了一下,这才说:「是没有了,所以这都是你干的?」
【嘖,原来是见证人还是安息日会的…。】沛沛碎念。
【屁啦,】沛沛老实不客气地揭穿我,【都能讲话了,怎么会没有好一点?好啦,别生气了啦,你也知道脚的力道不好控制嘛,对不起啦。】
电话那头没回话,但这种沉默此刻只能代表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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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下地狱的。」沛沛不忘恶狠狠地诅咒她。
「喂,」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大头的声音,「好了,」她说:「应该没有东西再去骚扰你们了吧。」
「状况有些麻烦,她被附身了。」
【没有。】其实好多了,只是我对这事还是有些火大。
「你是护士?」大头问。
【再解释。】沛沛挥手打断我。「那不重要,」沛沛回头对电话说:「你刚才说要我帮忙,是什么事?」
「死了的人,毫无所知,传道书第九章第5节。」大头大概是引用了某节经文回敬。
「那她应该去医院。」沛沛冷冷地说。
【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