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她一手揉着太阳穴：「快带我去吃东西，否则我不知道还能容忍你多久…。」
谁叫你没事去吹海风？我心说，「你不是已经有餛飩了？」我问。
如她，应该早就能看穿了七八成，再者，整整思索了一个早上、又在手机里整里了一堆表格与流程图的人可是我…。
「天气太冷，讲出来的话就自己冷掉了。」我说。
「啊？」她没听懂。
她翻了翻白眼。
「等等，」她挥手阻止我：「先别讲，我没那精神，而且又饿又冷，得先去补充能量…。」
「你知道的，天冷，冷却，冷掉…。」我试着解释我的双关语。
我犹疑地说：「我有些想法…，只是…。」只是事实黑暗到你能不能接受…。
「那个啊…。」我指了指她手上那团用过的卫生纸。
她瞠目结舌地瞪着我，「不敢相信，这么冷的天，你居然还愿意讲这种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