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些东西……？」
『现在吼……就是希望政府可以赶快修法通过啦！陆客不来了之后吼…大家的饭碗都要捧紧一点啦……你说的没错啊！台湾现在就是要拼服务业跟观光业啦……希望这是好契机啦！我们大家都在守望啦……我们也是要养家活』
「那我应该也会用喔！」
一个箭步，机械系主任递上一叠文书件交给校长：「关于四位同学当天晚上的行为，虽然在汇报上有所疏失，但这刚好是两所系院的联合…？」
「你……已经开始了…从你那首歌…从那烟火…从剪这头发…你早就已经开始了。」我想起某位曾站在校史室窗台前唱歌的女孩。
「退学？」
「……人，真的有办法改变吗？」
「超简单！连傻瓜都会！」说罢，我举起相机对着准坐着的她。
我举起单眼相机对着她，又说。
女舍柚芳，广场边缘。
「当然，是拍一些勇敢活着的照片嘍！」
我与杨纬以及达爷傻眼，望着站在电视机旁的张枫。
「那现在呢？」她问。
「勇敢的女孩又该勇敢活着，别害怕改变。」
我问：「所以就这样？」
「怎么我送你巧克力，你送我这个？」
寒假结束。
老榕树下，青石石椅。
暖阳照在她的白皮肤上，女神依然。
在镜头里，她那笑容很疗癒人心。
张枫关掉电视机。
张枫转过身子，对校长恭身：「红了。」
「你看我就知道了，就当我…是一面镜子吧！」
她正盘腿坐在石椅上，手里捧着我送她的新礼物衝着我微笑。她一身素色的绒毛上衣长至宽裤裙，优美的曲线一览无遗，不妄我今天约她出来外拍。
「这个要怎么用呀……」她放下玫瑰花，把玩手上的siga-dp2相机。
不管是出国去玩的还是回老家耍废的，都回到了这校园。课上了快三个礼拜，还没收的心再怎么样也该收了。
又后退了两大步。
「你们先出去吧。」
「……」
她嘴角上扬。
然后注意到了她的表情。
张枫点头：「就这样。」
「你们是不是傻了？受校方委託进行力学实验收集数据，虽然校方一直疏忽忘记通知政府单位，但无论再怎么样，你们这些为校争光的……怎么会提到退学这两个字？」说完，他对我眨眨眼睛。
「哈！」
我深吸了一口气。
两名系主任交换眼神，望向学务主任：「红了。」
「可以。只要有好的理由以及适合的环境，人，是可以改变的。」
铁青着脸的学务主任沉默半响，最后也只能点点头：「……红了。」
白发苍苍的他一直想解说在理学上，要升起454公斤的物体，需要大约1840立方米的热空气，但新闻台的记者一直要他回答对于肥宅之光这四个字的看法。
「巧克力很好吃。」我站着离她七步之遥，手上调整着nikond750。
张枫望向我们四人。
「那…那么……关于退学……」
「红了？」
系主任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因为校长已经缓缓举起了右手。
「那我呢？」
凉风吹过罗慕筠一头新剪的波波头短发。
张枫切换新闻台，国际气流学家正在摄影棚解说热气球的原理。
张枫微笑。
校长转头望向张枫，使了个眼色。
校长点点头，脸转向两名系主任：「红了。」
「怎么了？」
气流学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管是热气球还是机器设备，单眼相机还是里面的录影或照片，我们学校都会跟警方讨回来，就算要打官司也一样。你们放心吧！」张枫说得斩钉截铁。
「什么？」
刚好是在2月14号情人节。
校务室旁的沙发区。
「我要拍什么样的照片留给自己？」
「要…怎么开始呢？」
「当然！等等我来教你，这样啊…从今以后，你就可以多拍一些美美的照片寄回美国了……」
确实并没有查到任何会引起大眾恐慌的东西……我们目前已经全部扣留所有的在场的器具……没有，关于热气球充公方面，目前没有进一步计画……是的，都是大学生……有联络家属了……是的，根据民用航空法第』
罗慕筠：「哇赛……」
张枫切换新闻台，旅游业者正兴高采烈的。
一直持续的冷冷天气，倒是在今天迎来了今年第一道暖阳。
这暖阳来得及时。
我放下相机，望向一脸认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