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瓣湿漉漉的,沾满黏湿春露,他熟练分开肉瓣将手指挤进去,肆意亵玩娇嫩的流水小花穴。
“好淫的穴。”他再度插手指进去,边看边不停捣弄。
手一点一点朝衣服下面蔓延,指尖轻轻抚摸他腹部突起的青筋,撩拨得不声不响。
“不不会我只要爹爹。”时雨被欲火焚烧,迷糊辩解,抬起纤腰主动去含他,紧窄的穴儿一寸一寸艰难吃下粗壮骇人的大肉棒。
他在时雨面前向来没什么定力,坚持不了片刻,就气息粗重紊乱,捉住作乱的小手往胯下送去。
孔覆作思索状,拿起撇在旁边的衣衫虚虚拢到身上,故作正经去翻先前看到一半的书。
这两年他在时雨身上贪欢纵欲,同她享的鱼水之欢是过去半生的无数倍。
“看来就是专程生来给爹爹伺候鸡巴的。”他骚骚地笃定道。
孔覆按住小手不让逃脱,拉着她强硬放在肉棒上套弄。
他扯下披在肩头的外袍,伏到她身上,粗壮的大鸡巴压着阴户戳来捣去碾蹭,就是不肯入穴。
“鸡巴胀得难受,想操乖夫人的小浪穴。”
“就要怪爹爹。”
小虚伪攀在他赤裸精壮的身躯上,红着脸儿虚情假意,“现在还是白天,我们这样不好吧?爹爹。”
“乖宝贝的小浪屄怎么这般紧?为夫怎么操都操不松。”
她带着哭腔扭腰小声求他,“爹爹要爹爹爹爹快进来。”
就连原先随意应付的饮食也精细讲究起来,开始研究药膳食谱。
孔覆闷哼一声沉腰猛顶,将自己送进她身体最深处,低头吻她,怜爱无比。
他抽手出来,将时雨放在床褥上,抬起掰开莹润的腿儿,欣赏小妻子湿透的肥美小屄。
由于期盼和心爱的妻子岁岁年年、长相厮守,孔覆在其他方面格外注重保养惜身。
漂亮的小嫩穴被男人并拢的叁根手指强势撑开,穴口绷得发白收缩,他用拇指揉摸敏感的花蕊,低声赞叹。
“不不是。”穴儿被爹爹的手指奸得舒服,时雨靠在他身上娇喘连连,嘴硬道:“都都怪爹爹,怪爹爹摸我,呜”
骚男人只在嘴上示弱,说着话大手就扯下时雨的裤子,往她腿心探。
孔覆无声轻笑,含住柔嫩的小嘴吮吻,亲得她说不出话,手指用力深送指奸小骚穴,淫水飞溅。
他将时雨轻轻搂入怀中,笑得温柔宠溺,“生不出女孩儿也要怪爹爹?”
沁着透明淫露的大龟头浅浅抵住穴口,慢慢向里陷入一点又撤出,欲进不进。
唇压在她鬓边低声讨好诱惑,“雨儿就当可怜爹爹,好不好?”
“小屄怎么这么湿?”长指捅进穴里来回抽送,他吻住时雨暧昧发骚,“一天到晚就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乖孩子,呃爹爹日日夜夜这样操你爱你,我们一定会有女儿的。”
时雨自讨苦吃,委屈依偎在爹爹怀中,隔着布料悄悄摸他的腰腹。
坏男人一脸为难地逗她,“若爹爹不中用,给不了乖宝贝想要的女儿,届时雨儿莫不是要将爹爹扫地出门,好再寻个能生女儿的男人来?”
可坏爹爹偏是磨磨蹭蹭,不能令她如愿。
时雨腿心泥泞成灾,空虚一片,亟待他用力填满。
时雨深爱他,如今连这初时听不大惯的骚言浪语都喜欢得紧,羞得捂住脸别过头不说话。
欲根无可奈何地更加挺立,在薄衫下胀硬到弹跳颤抖。
“雨儿言之有理。”
时雨触到坚硬似铁的肉茎故意想缩手,笑得俏皮,“爹爹不是认同我说的,不好白日宣淫吗?”
阳物夜夜埋在销魂勾人的小花穴里射精,与过去的清心寡欲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