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而传来和记忆中颇为不同的喊声。
“不认识阿姐了？”楚月勾唇自然地笑问，看向云芸的眼神，是云芸熟悉的宠溺。
她的视线穿过密集的人群看向了楚月，张了张嘴，旋即抿紧唇瓣，怀揣着深深地不安。
楚月张开了双手，面含笑容地望向了沉默寡言的云芸。
“日后，阿姐会护你周全。”楚月在她耳边说。
“不！我想要！我自是想要！”云芸近乎脱口而出。
沉默良久的她，垂下了手和袖衫，缓缓地转过身朝山下走去。
云芸轻抿薄唇，拿着小本本的手，加深了些力道。
卿若水等人把云羽、梵星语这些弟子押来。
“大哥。”
云芸脚步顿住，随后机械般一寸寸地回眸看去。
人潮当中，红衣如火的女子，从密集的弟子中间走来。
见星云宗上下都如此喜爱小月，他们自是有慰藉。
“既是想要，那便过来。”
另一侧，除了夜尊、卿重霄、柳三千在注视着此处外，老族长和雪挽歌也在看着。
一步，便又被人群如潮推回了原地。
云芸眸子微睁，而后扑入了楚月的坏种，拥抱住了楚月。
“还是说”
楚月拖长了尾音，“你，不想要我这个阿姐了？”
“海域一战，他们临阵脱逃，该如何处置？”
云芸眼睛湿润，雾色氤氲着纤长的睫翼，一怔过后，咧开嘴粲然的笑，哽声应道：“好！”
“阿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