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场上,帝后已经端坐在了主位上,一众嫔妃、宫人和内侍省都已经就位,才将刘昭媛带了上来邢台。圆形的刑台上,安放着一个木马,当它褪去情欲的外衣,恢复刑具的真实面貌时,已经没有了马的形状。受刑者所坐之处乃是三角的尖端,铁皮的质地让人看着就无比胆寒,更何况,两个行刑的嬷嬷又在那木马之上加了两个面目狰狞的假鸡巴,鸡巴并不粗,柱身却都是尖锐的突起,而且这个假鸡巴会随着外部温度的升高不断变大。最终导致穴道撕裂流血不止,也算是对出轨的嫔妃的一种惩罚。
“才没有....唔....夫君.....”蒋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耳边充斥着刘昭媛痛苦的呻吟,眼神还不由自主地瞟向那个木马。
行刑到一半,赫连晟自然就发现了蒋煜不断扭动的身体,手自然也就掀开了蒋煜衣裙的下摆,触手便摸到了一片湿润,赫连晟轻声地在蒋煜的耳边调笑道:“看别人被惩罚,煜儿都能这么湿?是看着昭媛受罚,尿了?”
时间一久,大部分官员们也便四散回家了,刘尚书在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无人相助,对自家女儿现在的处境更是一无所知。而宫门内,宫人们喂了刘昭媛一粒药后,便将人拖到了刑场。
刘昭媛看着邢台上恐怖的刑具,已经吓傻了,迟迟不肯上前一步,直到行刑嬷嬷叫来了两个太监才将刘昭媛拉上了邢台。这时的刘昭媛才缓过神来,早已哭得涕泪纵横的她在被拖上木马前,依旧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陛下!求求陛下看在妾身服侍您的份上!饶了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吧!陛下!妾身自知有罪!但孩子是无辜的呀!求求陛下!”
东窗事发,总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在帝后的轿辇顺利驶入皇宫后,百官们便都被御林军挡在了宫门之外,大家也基本都听到了风声,知道是后宫内出了大事。没过一会儿,一个被刘家收买的小太监冒死出来给刘尚书报了信,原本觉得运筹帷幄的刘尚书感觉瞬间老了十岁,不再顾及自己脸面,用尽了关系,连一直看不顺眼的蒋焕和柳秦封都求了,却依旧无法敲开这宫门。
“是,陛下”内侍省的官员擦了擦冷汗,虽然自己和刘尚书关系不错,但如今大局已定,那官员只能如实说道,“根据内侍省调查,结合太医院给出的怀孕时间推算,那段时间内,并无皇上留宿刘昭媛寝殿的记录。根据昭媛宫内宫女招供期间确有一侍卫频繁出入寝宫,现判定昭媛腹中胎儿为龙种的概率极低。”
整场事件中,并没有给刘昭媛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定位,所以行刑嬷嬷和太监们也不好下手,万一伤了未来的皇子,这罪他们也是担当不起,于是纷纷松开了刘昭媛看下帝后坐的主座。
残酷的调教手段,不容人挣扎的压迫感和流出的献血刺激着蒋煜的神经,许是身怀有孕让早已习惯厮杀和血腥的蒋煜也有些不忍心了,侧着头微微依向赫连晟。皇帝自然感受到了蒋煜的心软,安抚着说道:“煜儿这是心软了?要想保住他们的命,这皮肉之苦她必须受着。”
虞昭仪看着两人的恩爱,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皇帝容不下的到底是这个出轨侍卫的嫔妃,还是那个并非从皇后肚子里孕育出来的孩子。昭仪被这个想法吓得直冒冷汗,就听到皇帝说道:“内侍省宣读一下调差结果吧。”
“哈哈哈,煜儿真是越来越色了,不过正好,我们也可以用这个木马来好好回忆一下,煜儿的小屁眼被开苞的场景!”赫连晟不怀好意地捏着蒋煜的阴蒂,刺激得蒋煜再次喷出一股淫水才罢休。
在刘昭媛的尖叫声中,太监们刘昭媛抬上了木马,痛苦的挣扎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行刑嬷嬷手段利索地将刘昭媛不停踢踹的双腿分开,指挥者太监们生生地将刘昭媛按压在了木马之上。就在剧痛贯穿撕裂着刘昭媛的身体,行刑嬷嬷却没有饶了她,用绳子将刘昭媛的身体固定住后,刘昭媛的整个身子的重量便都压在了木马之上,鲜血瞬间流出打湿了昭媛身上的仅有的白袍。
赫连晟自然没有和蒋煜彻底看完行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离开了刑场,两人坐上了轿辇回了宫。皇后的凤仪殿内,此刻又是另外一番场景了,林嬷嬷指挥者床奴们将一直藏在仓库里的木马拿了出来,安装上了特质
随着时间的推移,行刑嬷嬷在刘昭媛腿上吊上重石,增加受刑者的痛苦,然而行刑到一半,蒋煜却看出了别样的味道,心里被赫连晟调教出来的受虐因子在不断发酵着,身体也开始感受到了些许的空虚,微微扭动着。
“嗯,淫妾知道的,皎月也说已经把安胎药给她吃了,只是.....”道理蒋煜都明白,但看着面前受苦的人,心里总有着些许的愧疚。
然而众人却没有想到,此时的皇帝完全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没有听到刘昭媛的恳求一般,恋爱地抚摸着皇后的肚子,喂皇后喝茶吃水果。而被皇帝揽在怀里的皇后则低着头,能看得出来那俊俏的脸庞上满是红晕和羞涩,却从来没有推拒过皇帝的抚摸和喂食。
“嗯。”听完内侍省宣读的调查结果,不等刘昭媛在喊冤,皇帝立刻说道,“行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