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秦封回忆着之前的一切,他在手刃仇人的时候,被对方下的毒所伤,现如今随着毒不断地发作,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剩下多久的生命,是否还能对那两个可怜的小生命负责。柳秦封从怀里拿出曾经与爱妻的定情玉佩,回忆着亡妻的一颦一笑,最终决定即便自己无法守护他们一生,那就在有限的时间里教会他们如何去面对接下来的人生,让他们可以平安快乐的度过以后的生活。
那奴隶显然还不能适应现在的状态,看见有人过来更是挣扎得厉害,跌跌撞撞地想要爬到柳秦封身边祈求男人的垂青。这一动作显然是惹怒了那龟奴,于是猛地向前拉扯了一下锁链想要将人拉了回来。瞬间传来的窒息感和剧烈的拉扯感让本来就爬得不太稳当的小奴隶再次跌在了地上,地面上的小石子再次捻过身上的伤口让小奴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却换来了身边打手更加猛烈的鞭打。
柳秦封心里悲凉,冷着一张脸,对刚刚赶来的管家说道:“把这奴隶拖去旁边绑好,鞭刑20下,杖刑20下,鞭穴20下!晾刑两天!”
“老爷!这孩子恐怕回承受不住啊!”管家年纪稍大,虽然看不惯如此没有教养的奴隶,却依旧心软地求情着。
柳秦封御下极为严苛,却也赏罚分明,奖赏时出手大方,惩罚时便不会有任何的手软,府里也有专门的嬷嬷作为行刑者。即便是缘意已经习惯了被施暴,在行刑嬷嬷凌厉的鞭打下,没几下缘意便忍不住开始尖叫和求饶,背上很开便已经血肉模糊了。
那一夜,柳秦封在都城的红灯区闲逛着,倒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为了设计新的淫器来找点灵感。这一路上,各个青楼的老鸨们都会上来和柳秦封打招呼,柳秦封在欢场也算是出名,哪家青楼能得到他设计的淫器,定能赚上一大笔,更何况若是自家有哪个奴要是能被柳秦封调教指教一二,这个奴隶的身价更是能翻上好几个倍呢。
“照做吧!”柳秦封依旧冷着脸,声音冷得几乎没有任何情感。
柳秦封紧紧地盯着在受刑的孩子,每一次的鞭打仿佛是打在他身上一般,如果曾经的他能够再坚强一些,再强大一些,没有被悲痛冲昏头脑,他的孩子们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缘意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庞让柳秦封想到了将这孩子接回来的那一晚,同样被虐打的孩子那时候是如此的倔强,若不是那张似曾相识的小脸让他发了恻隐之心,将这两个孩子带了回来,后果是他不敢想象的。
男人想到这里也没有再犹豫,收起玉佩起身便向两兄弟的住处走去。可没想到经过花园的时候,柳秦封看到了一群佣人围在那里议论着什么,当他走过去的时候,下人们本能地给主人让了路,这让柳秦封看到了让他无比愤怒的一幕,那就是他的一个儿子,缘意竟然脱了裤子,趴在地上撅着满是淫水的屁股,扭着腰像一条母狗一样地再求操,嘴里还在放浪地恳求着:“唔....骚逼好痒....唔....求求大鸡巴哥哥操坏骚母狗.....操烂母狗的骚屁眼.....骚逼....母狗不能没有大鸡巴哥哥.....”
看着受了鞭打依旧倔强不肯服从的小奴隶,龟奴不耐烦地向奴隶的肚子踹了一脚,肚子传来的剧痛竟然让那小奴隶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尿液沾到了龟奴的鞋子上,让他更是厌恶,又加了两脚才对柳秦封说道:“一条没用的狗,让刘师傅见笑了。”
路线,倒也是让朝廷和武林都敬畏他们三分。只是树大招风,柳家不知得罪了谁,竟然一夜之间满门被杀,只有当时除外经商的少主人活了下来。父母、妻儿顷刻之间阴阳相隔,巨大的打击和刺激让他打理好家族里的一切,手刃了仇人之后,彻底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看着眼前被欲望占领的缘意,柳秦封心里的火气直窜头顶,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再这般堕落下去。可就当男人想要将人带走的时候,缘意看身边的人竟然没有人给他吃大鸡巴,竟然主动向身边的一个男人扑了过去,想要扒下他的裤子去吃能给他唯一解脱的鸡巴和精液,此刻缘意已经被欲望彻底摧毁,除了欲望,再无其他感官。
只是今天的柳秦封只是和他们大了个招呼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可没走多远,就听到了铁链拉扯和鞭打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呻吟。在这种地方,有这些声音倒也是不稀奇,柳秦封本不愿牵扯其中,却没想到那个牵着奴隶的龟奴和身边的老鸨及几个打手迎面走了过来。刘师傅见不能再躲,便主动迎了上去,只见那奴隶双手和双腿都被对折捆绑了起来,带着眼罩和口塞,乳房上被戴着沉重的束乳器,脖子上更是佩戴着沉重的项圈,被锁链牵扯着勒出了红横,全身上下佩戴的几乎都是重刑器具。
男人彻底被这一个动作激怒,一脚拽在了缘意的屁股上,缘意无助地倒在地上,就当他要起身寻找自己渴望的鸡巴的时候,男人一脚直接踩在了他的下体上,还没等男人用力施暴,缘意就已经因为男人的这个动作而尖叫着喷了尿,高潮了。
“无妨。”刘师傅是淫器设计师,曾经也做过调教师,对这些也是见怪不怪了,也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