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玉枢拔出自己的男形收回。白色粘稠的体液,从江玉成红肿的后庭流下大腿,双腿无意识痉挛。散乱的墨发垂在面前,胸前的茱萸也红肿不堪,身上布满被抽打痕迹。
青鸾鸟张开巨翅方便她踏上。“慢着,你过来。给我些你的血。”本来通过交欢而吸收的真元最不伤对方身体,品质也是上佳。但仓促间,没有身负气运者,饮些灵兽血也可勉强维持一二。
此时,他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不敢叫人进来。屋内亦空无一人,他有些恐慌,思索她是不是走了。他该怎么办。
玉枢走出房门,吩咐人不许打扰王爷休息。转过街角,消失在小巷。?
夜里回味那夜的荒唐,竟是有丝丝甜蜜。眼里都是她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和从前她少女时微笑着一声声叫他“江郎”和后来几年她忧愁而憔悴的面容。
要昏过去时,她就会一拧他的乳肉,让他保持清醒。
揉了揉他的颈毛,她把脸埋在里面:“姜玺,你慢些,我有些冷。”
碧水山间,披着黄色斗篷的玉枢,靠在树根熟睡着。巨大的云碧青鸾鸟从山另一边飞来,在她耳边低语。听完青鸾的汇报,她抚摸着它颈项的毛羽:“姜玺,先送我去玢国。这身体,恐怕不行了,真元填进去就好像进了破口袋。告诉玉玄,准备重筑身外化身事宜。”
确认伤口已完全愈合,玉枢放开姜玺。姜玺化作青鸾鸟,她伏在他背上:“走吧。去澹台御那里看看。”
她解开他的身上的束缚和口中的口具,将他双腿分开,像螃蟹一样绑在太师椅上。丢了个法诀,他的面前顿时出现一座水镜,清晰地向他映出他的淫靡。下身的毛发被剃净后一览无余,红肿的穴口不适地开合,白浊不断流出。
等了十天她也没有回来。江玉成明白了,她又走了。而他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姜玺点了点头,半化作人身。黛色长发半结在玄玉冠里,一双凤眼斜飞,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似是担忧。姜玺将玉枢揽进怀里,一双青玉巨翅将两人包裹。玉枢上前扣住他的脖颈,将他垂在颈边的长发理至脑后,咬破动脉,大口吞咽着滚烫的鲜血。姜玺面容无波地承受着。两人远远看去如同一双紧紧相拥的神仙眷侣。
一个时辰后,绳索解开消失,水镜也破碎在地,只留下一滩水渍。他蹒跚走到床前,扯过衣服披在身上,才唤人进来准备沐浴。一问府里下人,才知道柳千落一早便出门去了。
姜玺没有说话,翅膀微微拢住她,又将颈毛稍稍立起希望她能暖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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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几日,他告了假,手足无措地等她回来。不知道怎么面对失而复得,而又有些不同的她。先开始一直在书房等着,坐卧难安。看书习字都不能使他平静。后来他时不时走到大门口张望。陆风觉得,柳千落在的时候,王爷也并没有表示出多关切的样子,现在主上这个样子很是让人不解。
沐浴搓洗使他身上的痕迹消去不少,唯有鞭痕一时半刻仍是难以消除。她很有技巧,这鞭痕没有破皮。抽打时的力度也刚好,既能让人疼痛,又不至毁坏人的身体,影响行动。
青鸾鸟爪子在地上抬起又落下地刮擦了几下,蓦然凭地卷起一道大风,姜玺带着玉枢,飞入云间消失了。
他这样的人,醒来看到自己的样子一定十分有趣。绳索在他醒来后一个时辰自会解开。前尘往事就算了,看着他老让她想起自己曾那么卑微地爱过,这让现在的她很不舒服。
下午,江玉成才悠悠醒转,面前水镜的景象让他瞪大了眼睛。思及昨晚的疯狂,他有些不适地偏过头去,避开镜子。可是,无论他如何扭头,镜子就在他面前,迫使他不得不看着自己淫靡的姿态。身下的穴口毫无遮蔽,丝丝冷风吹过,不禁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可能是昨日被撑得太开,他竟然感到后穴有些空虚。
她还在这世上,可是他再也看不到她了。
他想着她自慰,不时用藤条抽打自己,发出痛苦而满足的喟叹。
眼看姜玺身形就要维持不住,面颊边缘开始爬上一层细小的青羽,玉枢住了口。她轻轻舔舐他伤口的小舌,令他感到颈间一阵燥痒,脸一红,垂眸而微微不适地动了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