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里看管严厉,他求死不能,若是进了宫到了太后身边,死还不容易。比起求死不能的恐惧,肉体的屈辱和痛苦算什么。
木桶被撤下去,越阳放下柳沂,将刑架放低,使他翘起臀部。又将他膝弯各自绑在一根木棍两端,解下他的手各自绑在脚踝,迫使他双腿大张跪伏。
赵彦开始从最小的玉势开始,一根根捅进他的身体玩弄扩张。他的身体被弄得前后摆动,前庭捆扎的铃铛有节奏地叮当作响。他始终咬牙不肯哼出一声。即使轮到最大的一根进入,他也只是身体往前一抖,咬破了嘴唇。
柳沂肚腹被撑得翻白眼,正待要吐,耳边幽幽传来:“你若是敢吐出一滴,重新给你灌两壶。”
欣赏着面前男人撑得浑圆巨大的肚腹,赵彦恶作剧揉了揉,柳沂顿时面容狰狞痛苦难忍。她又啪啪抽了他肚腹几十鞭。肚腹的胀痛使他几欲昏厥,拍打中能清楚听见肚中水声翻滚。这时,越阳牵来两条狗,一前一后舔舐着他密处渗出的香汤。同时,越阳开始舔弄他胸前的茱萸。强大的便意和尿意使他周身更为敏感,不一会儿就被舔得七荤八素,前庭胀痛,加重呼吸试图减轻痛苦。
赵彦看柳沂身体已经兴奋起来,命越阳将狗牵下去。柳沂才觉得身下轻松了一点,越阳便返回拿出一个木桶,以把尿的姿势把他提起,对准木桶。柳沂面上一阵惊恐:“这这这不行”
柳郎箧,柳郎箧,朱墙金链锁朱泪。海棠怒,梨花摧,公子青衣染红梅。逼凤作凰,玉骨魂不归。
绿眸男子越阳捏住柳沂脸颊,不顾他的挣扎,将一壶水灌了进去。中途自然溢出来不少,因此免不了又被灌一壶。
经过一个月的折磨,早已麻木的柳沂便被装进竹箧中,随着其他礼物,一起送进了太后宫里。原先也有很多少年被这样送进宫里,但是后来便不知所踪。想来作为太后的玩物,玷污了太后,命便没道理长久。这也是朝臣默许太后荒淫的一个不能说的原因。太后从不会留那些男宠活口。
被赵彦愤然送进宫里前,也许是他的倔强使她上了心,她曾最后一次问他,若他肯求饶,便是在她府里做个男宠也是衣食丰足无性命之虞。柳沂没有答应,一心求死。公主虽心有不舍,还是咬牙命人把他装进了竹箧。
虽然身为戏子,柳沂从来是洁身自好,如今受到此番对待,屈辱与愤恨齐齐涌上心头。
赵彦有些生气,叫来了越阳等五名男宠依次肏弄柳沂后穴。两个时辰后,五名训练有素的男宠也各自在他身上泄了三次,他也没有出声。她命人松开他的所有束缚放平在地面。他的双腿微张,浓稠的白浊从他后面流出,赵彦解开他前面捆着铃铛的红绳,猛地一按他脐下两寸,一束尿液喷射出来。她看着他狼狈地躺在身下的一滩白浊与尿液中,恶魔般地笑着。柳沂目光无神地望着不知名的方向。终于结束了吗。
赵彦嘴角一勾,拔掉他的肛塞,猛地一拳击在他腹上。“呃”柳沂顿时上吐下泻,身下清晰的水声让他羞愤欲死。她又是连着几拳,迫使他将水全部排出。
“你还觉得你是个人吗?若是听话,这些搓磨本是不用受的。”赵彦假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