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轻启薄唇：“可。”
没有质问她的举动，只是静静看着，就让人迫于他气势，想要后退。
果不其然见到那人在窗边卧栏听雨，端的是一身清冷寂寥。清风拂面，发丝微动，亦不曾惊扰他。
“我想碰碰你，可以吗？”沈筠道。
这次，秦淮神色有些微妙，说不清欢喜还是嫌弃，却实实在在表达出了他的纠结。
沈筠阖上门，不自觉放轻了步子，走到他身边。
她微微俯身，伸出手，指尖与他脸颊近在咫尺之时，他掀开眼帘，眼睛漆黑如墨。
旧没有门槛。门在走道的尽头，正好和餐厅的方向截然相反。
沈筠依靠着这短短的路程让自己消化了一番，精神奕奕，脚步轻快敲了门进去。
他呼吸均匀，仿若睡着一般。不过她晓得，他是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