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九哼哼唧唧的嚷着累,自觉把人哄好了,就要抱着柳烈的胳膊睡觉,谁知对方却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只蓬松的白狐尾巴,尾巴尽头似乎是从白狐的尾部齐根斩断了,被灵巧的工匠在末端有模有样的用竹条弯成了上翘的弧形,尾端则用软木塞子封顶,一只雪亮的狐尾带着一小段儿吐出的物件。
柳烈轻笑了两声,射过一回眉眼都是餍足,桃花眼眯着,里头的欲望不加掩饰,烧的火热,他晃了晃手里的狐尾,在她身上敏感的皮肉处轻轻搔弄了几下道:“九儿的小尾巴呀。”
沅九半阖着眼睛瞅他,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怯怯的问着:“这,这什么呀?”
沅九许久不经情事,很快在那粗长的物件身下泄了两回,直到第三回她又要抖起来柳烈才将她抱着坐起来,满满的射了她一肚子滚烫的精水。
两人身下一片泥泞,沅九身上各处都是湿漉漉的,花穴里的媚肉被肏的熟烂倒翻,像是一朵娇花似的沾满了男人的精斑。淫糜不堪。
呻吟了一声,柳烈马上拉开身子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