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自然会有些好处。
贺玉郎被迫听一场春宫,虽然不知道公主殿下是和何人在屋里颠鸾倒凤,但他们结束的极快,这位公主想必没能尽兴,再加上他此时欲火焚身,也期待起来。
瑞宁回握住他的手,郑重道:“回来了。”
只是他泄了几回,终于觉得不妥,这木马却停不下来。
——对方的眼睛似乎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盯着他,脸上满是不屑和嘲讽。
想到这里,他于迷幻中看了瑞宁公主一眼。
她说道:“本宫久居公主府,宫里的人竟觉得本宫好欺负了——居然挑了你这贱货来折辱本宫放在心尖上的人!”他的声音平静,但其中隐含的暴怒让贺玉郎忍不住胆寒,瑞宁又道:“便叫你死个明白,你这下作东西眉眼有三分似庭泽,他们便故意送你来离间我与驸马——更何况你这胆大包天的狗才竟敢自称庭庭?庭庭岂是你能叫的!?”
他的屁眼被调教的饥渴极了,一边吞吃着那粗大的肉棒一边翕动着,口中还嚷嚷着骚浪的话:“啊!啊——殿下——您好大!操死亭亭了!亭亭要上天了!”
他没爬几步,后面的水就已经多得不像话了。
他腰上用力,竟主动加快木马的下坠摇晃,玩得摇头晃脑的登上极乐。
贺玉郎此时觉得有些受辱,但这和大鸡巴比起来却又不算是什么了,于是像一条发了情的骚狗一样趴跪着手脚并用的前行,且他前行时,那变态的公主竟跟在他身后,让他每爬一步就被重重磨到屁眼里的敏感点。
而不是自得其乐,让瑞宁公主看他的笑话。
对方虽然冲的勇猛,但这根假鸡巴竟不是很大,贺玉郎有些不得趣,但还是得配合着说:“嬷嬷并未教奴什么,奴说的句句都是心底话。”
“太、太快了——唔嗯”贺玉郎浪叫道:“爽啊啊啊!被操得好爽啊!”
这凸起比他平时用的玉势还粗还大,贺玉郎瞧着几乎要馋得流下口水。瑞宁从他头上拔下两根头发,紧紧缠绕在贺玉郎两颗比哺乳妇人还要大的乳头上,便让贺玉郎上马了。
“爽死了,要上天了。”瑞宁重复着方才贺玉郎的话,冷笑道:“你是哪儿来的腌臜玩意儿,那老虔婆真以为奶了我一口便能骑在我头上了?”
果然听瑞宁柔声道:“哪里就是贱号了?庭庭——庭庭——我听着倒甚是好听呢。”她一把抓住贺玉郎,俏皮的冲他眨眨眼:“那庭庭,我们去假山那边吧。”
瑞宁也不催促他,只管让他慢慢爬行,贺玉郎是个阉人,没了前端发泄口,只好靠后面高潮。
他的屁眼很快就水淋淋的一片,待终于爬到目的地,整个人已经是手软脚软,动弹不得了。
这木制的假玩意儿大的厉害,贺玉郎缓慢的吞吃着,那凸起的部分破开他柔软红肿的穴口,混合着水声发出“啵”的声响。木刃一点点没入他身经百战的后穴,直到将那屁眼撑开成薄薄的一层时,也还有最粗的一截露在外面。
瑞宁回房时陆庭泽已经醒来了,方才的白日宣淫实在令他自责,当下更是不敢躺在床上了,于是顾不得腰腹酸痛,坐在书桌前开始看书。
他见瑞宁回来,冲她柔柔一笑:“殿下回来了?”
贺玉郎恍惚间见到瑞宁公主回返过
贺玉郎本以为公主会黏黏糊糊的亲亲抱抱,却不料对方似乎比他还心急,从假山的一个缝隙里掏出一个系在腰间的玉势绑好,让他跪趴在地上站在他身后就操了起来。
贺玉郎支撑着身体抬起来一些,吐出一部分玉势,放松着后穴试图再尝试着多吞吃一些,却被等得不耐烦的瑞宁摇了一把这马儿——这马儿被做成不平衡的样子,一摇便停不下来,那粗大的东西便被贺玉郎吞吃了个一干二净。
——不、不该是这样的!贺玉郎心里咆哮道:“我是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住的贺玉郎!哪怕我如今算不得男人,这公主也该为我所用才是!”
他焦急的想从木马上下来,那公主却踢了一脚木马,让他陷入又一波欲海之中。
瑞宁已经不想再看这场结局注定的闹剧,她吩咐道:“不许这马给我停下来,他若是敢晕过去,就拿鞭子沾盐水给我抽醒喽!”
瑞宁见他话语间还有条理,知道他是个骚浪的,于是说:“你往前爬,到前面了右拐,我给你个新玩具。”
他觉得不该这样他应该掰开自己的骚屁眼给瑞宁公主看,应该迷惑住公主,成为最受宠拥有最高权力的那个人。
几个黑衣人便立时出现在了这隐秘的假山洞穴中。
映入他眼中的是一个高大的木马,他按瑞宁的要求爬上去,果然在马鞍部分见到了一个硕大的凸起。
瑞宁听了他的叫声,腰身挺动得更快,但她毕竟是借用道具,于声音上并无什么影响,于是问道:“奶娘还教你什么了?她平素最晓得我的喜好,你只管喊来。”
——直到他的后面再也分泌不出液体,他身前丑陋的尿孔渗出尿液血液来,那位公主才终于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