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的话咬着嘴唇咽回去了，
季婕全懂了。脑袋想被重击了一下。
直到阴影完全笼罩了她，视线不再涣散，而是另据在一点，一个明亮的光点，他眼神焦急，想张嘴又不敢问，只能轻轻用长长的手指碰她的脸。一下一下。]
那碰触她脸庞的手指离开了，他整个人向后退，保持着安全的举例，保持一个老师应该有的样子。
温柔的触觉唤醒了她，她想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死人一样无力。“我知道了。”
人类伦理并不允许师生恋。而她的老师是多么严谨克制的人。
她像理出一丝头绪，又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都没了干劲，松开手，整个人往后一趟。
她情意灿灿，像黑夜里开出一朵昙花。甚烈绽放，迅速凋零。
她闭上眼睛，不想思考，在无声中感受他的远离。
连秒钟行走的声音都变得清晰。
这种禁忌的感情对他来说不仅不是享受，而且还是双重折磨。他不能接受和学生之间产生这样的感情，所以才会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他拉住她的手，凑过来，把她身形锁在自己的臂膀间。
“我们是师生。”
沙发一点点凹陷。
料峭的鼻翼，像鲛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