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亚忽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在痛苦呻吟。他的身体素质应该没有这么差。贾思敏疑惑不已,她走过去。瞬间,甜甜的味道扑面而来,贾思敏一下明白了——信息素。一切已然明了,伦亚不是什么亚,而是个地道的纯,也许是没有及时补充抑制剂的缘故,他发情了。贾思敏的下体已硬得发痛,她解开裤子。贾思敏暗喜。这下,这小子在她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伦亚哪里禁得起这般蹂躏,初开的花穴彻底被顶到了子宫口。“咿啊!”他翻着白眼惊叫,屁股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肉体交缠,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这么紧,你是第一次吧?”贾思敏就势躺了下来,让伦亚在上面。“是呃呃”“快点!”贾思敏狠狠地拍了他的屁股,伦亚雪白的臀瓣一颤,桃红的掌印浮现其上。粘液从臀缝间喷洒出来,“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嘛。”贾思敏又把伦亚抱起来,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双手肆意在伦亚的双臀上打着。每打一次,伦亚便发出浪叫,他愈发起劲地运动着。贾思敏的龟头不断顶着他的子宫口,“啊哈嗯不要停”,伦亚的头发被贾思敏往后拉着,大张的嘴里流出几缕细丝,“你可真是只淫荡的小母狗!”贾思敏使出浑身力气撞着他,随便说着下流话。“我是不知羞耻的小母狗嗯”伦亚又挨了一巴掌,“想让大肏烂”他的身体开始抖动,子宫有规律的收缩。贾思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全力进攻子宫口。瞬间,她的龟头直接卡在了他温暖湿润的子宫口。“哈嗯太大了要坏了”顷刻间伦亚爆发出巨量的信息素,浓烈的甜味,完全激起了作为纯的贾思敏的兽性本能。贾思敏挺进,竟将半根阴茎纳入其中。“啊啊啊再快点”伦亚失神地大喊着。她快速地抽插着,对着伦亚的后脖颈咬下一口,伴随着涌出的鲜血,一股浓精注入伦亚的子宫中。伦亚的阴茎也喷出大量淡白的精液,花穴则彻底失守,失禁般洒落一地。他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很快,伦亚有了些许意识。他在床上哼哼,扭动,活像刚出生的婴儿。贾思敏啜了一口水,看着他笑了,真该把他的丑态录下来,好消消这小子的锐气。
?伦亚并没有昏多长时间,贾思敏给他贴了很小一片药贴。在药力下他很快清醒了,况且湿透的床单睡起来并不舒服。伦亚从床上弹起来,默默捡起刚才扔的东一件西一件的外套和裤子穿上,他的手抚过咬痕,隐隐作痛。那将会成为一个不会消退的疤,成为他属于了贾思敏的凭证。“第一次就这样,不错啊。”贾思敏早已穿戴整齐,她拍拍伦亚的后背,哈哈大笑着。伦亚依然没有笑,甚至有些垂头丧气。“今天是我的失职。”他茫然地看着剥落墙纸的混凝土墙。“是,你把我们害惨了。”贾思敏没有觉察到伦亚,没好气地说。她麻利地把床单撤下来,向伦亚伸出手,“嗳,给我便携销毁器,”伦亚瞥了她一眼,平日里没有任何情感变化的双目,居然泪汪汪的。“哦哟!”贾思敏看见伦亚这样,惊叫一声,差点没吓得从床沿滑下去。“你,你怎么了?”她结结巴巴地问。“我就是你的人了?”伦亚怯生生地问,简直像旧书里描写的小媳妇。“这都8012年了呃好像也不是,管它什么年呢,拜托,这个咬痕早就能去掉了好不好!”难以相信,这是从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超富家大少嘴里说出来的话。贾思敏要笑晕了。“真的吗?”,伦亚的眼睛
??房间中充斥着肾上腺素药贴的刺鼻气味,还有旅馆自带的劣质合成芳香剂的香味。贾思敏一进门就打开换气扇,这两种气味都让她难以忍受。现在,甜腻的奇怪味道仍没有散去,甚至愈发浓烈了。“这破玩意儿是不是坏了。”贾思敏嘀咕着,站起来查看换气扇,转的很好,但无济于事。贾思敏有些头晕。她脱下黑色外套,将冰水一饮而尽,房间异常的热。
?“伦亚。”她拍拍伦亚的脸,伦亚的脸仍是玫红色的,他的声音不稳,“贾思敏抑制剂”“抱歉,我们之中原本是没有的,怎么可能有抑制剂呢?”贾思敏一下把他压在身下,欣赏着他绝望又期待的表情,“作为,我现在就能帮你解决。”她褪下他湿透的裤子,慢慢撸动他坚硬的下体。伦亚呻吟着,“别”“姐姐绝对不会让你痛的。”贾思敏一下把手指伸入他炽热的肉缝,“嗯嗯哈”伦亚的背倏而往后弓起,唇肉迎合着贾思敏的双指,让手指触碰到更深的穴肉,“怎么,现在还说不要吗?”贾思敏坏笑着,试探地把手指往外抽出。伦亚立刻用胳膊环住贾思敏,“要好想要”贾思敏抓住机会,对他幼嫩的蕊豆展开狂轰滥炸,大力揉搓。“啊哈嗯不要太快了啊我去了去了!!”伦亚触电般的抽搐着,从洞口处喷射出一米多长的晶莹水柱。“呃呃呃——”他的背再次弓了起来,然后又像抽了线的木偶一样倒去。“呦,没想到你这么骚啊!”贾思敏把手探进他薄薄的白色制式衬衫,揽住他的腰往上一提,让他重重地砸在她硕大的阳物上。
过量的肾上腺素而休克。贾思敏把他脖子上的药贴揭下来扔在地上,幸好他贴上没多久,还没有吸收多少。用急救用具处理过后贾思敏接了杯冰水,坐在旁边的红色绒凳上边喝水边等他醒。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