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何墨千的声音顺着骨头传导到袁英的耳膜,和着她砰砰砰的心跳,闷闷的,听起来很安心。
等待救援是最难捱的时候,何墨千知道袁英是想让自己高兴点,也不像平常那么拘着,老想着要保持距离,也扬起唇角笑话回去,“什么鸳鸯,你先变个性再去想鸳的事吧,咱俩现在只能叫‘苦命鸯鸯’。”
雨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山里风大,雨声伴着呼啸的风声,吹断了好几棵枝干比较细的小树,袁英听着黑咕隆咚的屋外的响动,心沉了下去。
值班是从晚上九点开始的,没了城市里五光十色的夜生活,几个人都睡得很早,不到半个小时,房里的呼噜声就开始此起彼伏,袁英让何墨千枕着自己的大腿先睡了,手轻轻捂住她的耳朵,“晚安。”
“晚安。”
何墨千是真的累了,双手抱着袁英的腰,头贴着她温暖的肚子,很快就沉沉睡去。
笑,贴着何墨千的耳朵道:“这下咱俩成了大难临头的苦命鸳鸯了。”
村里人恐怕已
“鸯鸯就鸯鸯。”袁英抱着何墨千的腰,头枕着她的后背问道:“冷么?”
这个姿势……还真是够引人遐想的。袁英笑了笑,脱下外套给何墨千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