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比何墨千一家的其乐融融,王逸诗那边就冷清多了。
施谷彤的原则就是自己的老伴儿自己能嫌弃,别人可一句说不得,就是自己闺女也不例外,不高兴地反驳:“那怎么了?柱子比你和你哥聪明,以后肯定能成书法家!”
“逸诗,你饿不饿?起来吃饭吧,我让人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鲈鱼。”王夫人担忧地看向王逸诗。
自己小时候苦哈哈练字的经历,幸灾乐祸,“爸那一颗培养书法家的心还没死呢?折磨完大哥和我,现在连自个孙子都不放过,啧啧啧,忒狠了。”
王逸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王夫人穿了一身枣红色的旗袍,披着一条薄披肩,用一根翡翠簪子盘着头发,静静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时不时地叹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管家拿了一个食盒过来,弓着身子道:“夫人,该吃饭了,别饿坏了身子。”
何墨千调侃:“是是是,到时候让我大侄子给我写几个字,我留给我家薇薇作传家宝!”
王夫人带来的那些下人都是手脚麻利的,按照王逸诗从前的喜好收拾了屋子,中间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护士进了病房一次,换了输液瓶,又出去了,病房里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