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地把人翻过来,见妹妹眉心紧蹙,眼尾一道细细的水痕,全身被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不禁心口一痛。反手狠狠掴了自己一巴掌。
温柔地把唇贴上去,吻去水痕。
身下人的呻吟渐渐弱了,靳羽微微吃了一惊,被欲望占据的大脑浮上一丝清明。揽着滑腻细瘦的腰肢紧紧贴在腹部,上上下下“啪啪”地顶弄了数十次,终于低吼一声,释放在云殇温热的甬道内。
这不会是一只披着哥哥的皮的恶魔吧?
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笑话,继续呆在这里和她共眠,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
忍不住再一气冲入所爱之人的体内,翻搅起一片“菇滋菇滋”的水声,无论肏弄多久,花径依旧紧致,层层阻力欲迎还拒。?
这是她意识清醒时留下的最后一个念头。
取了池边的浴巾,裹好殇儿赤裸的玉体,把人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在另一张床榻上,掖好被角。
“不要了,不要了......”殇儿摇头,双目朦胧地挣扎,被男人牢牢钳制住的两条白嫩长腿直打颤。自己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开拓着,男人霸道地在每一寸肌肤上宣示主权,好似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完全不复昔日的温柔。
把昏迷的少女抱进汤池,细细清理掉身上的痕迹。屈起一指欲探入那泛红的花穴,竟是紧紧地进入不得,双眼紧闭的人薄唇微张,溢出一丝呻吟。感到两腿间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迹象,靳斓咬咬牙只能作罢。
觉身下柔嫩紧致的花径如吸盘一般眷恋地绞着自己的欲望,每次摩擦抵弄非但解决不了邪火,还让欲望愈燃愈旺,让他发狂。巨龙一旦抽出,便被身下的小嘴苦苦挽留,带出一波淫液和白浊,青筋涨起的狰狞巨物上缠着细细的液体和几缕血丝,藕断丝连,而被疼爱过度的花穴犹自一张一合,色泽醴红欲滴。